【一百一十二】手足郎君(1 / 2)
【一百一十二】手足郎君
清哥儿可真会挑地方,温热的口舌隔着衣衫浸湿了他的胸前,小腹一紧,宋泊明的喉结上 下滚动
伸出手控住清哥儿的头,免得被人看见了两人的秘密。
晈吧,就是疼也疼的勾人心尖儿。
转头沉声向为首听令的黑衣人发问1“影若的事怎么回事?”
“回暗使,影若私自离京,且——”
黑衣人迟疑的看了眼暗使怀里的夫人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“接着说。”
“刚刚得了线报,影若将圣上赐婚的事擅自告诉了夫人,此时在刑堂正等待受罚。”
卫子清吐了口里的衣服,眼里全是失望。
“好啊,原来真是你授意瞒着我,真让我想对了,你真让人恶心,还不让人放了他!真要 我拿命去陪阿若么!”
宋泊明唬了一跳说什么傻话,怎么就要了他命了。”转头呵斥:“与夫人说算什么泄 密,还不去传话!”
“一鞭子也不许打!”
“听夫人的,现在就去。”
卫子清不知道宋泊明的顺从到底有几分真,转头瞧见地上的小叶子
“还有小叶子,明日的他最好活蹦乱跳的站我面前。”
“本就是昏迷了,再说他连我都敢拦,不让他吃点苦头——好好,不罚他就是,都听你的
宋泊明低声安慰着炸毛的清哥儿,在卫子清看不到的角度给手下使了眼色。
等卫子清再看时,地上跪着的人和小叶子,已经一个没有了,似没人来过。
“我都知道了,你能别再做这副样子了吗?装的不累?你不累我心里恶心,别碰我。” 宋泊明晈牙切齿的捏了他的下巴:“你再说一句恶心试试?”
卫子清瞪着他,眼里的火焰如同实质一般,从未如此不顾体面的大叫道:“你碰我我觉得 恶心,想吐,我想到你要用这手不知道摸了几个人,就觉得恶心,恶心,恶一唔。”
“恶心”的男人低头堵住了他能言善辩的小嘴,清哥儿眼里的厌恶深深刺痛了他,让他心 里的愧疚变成了更深的难受。
他不允许,挂在心里的人这样抗拒他,和他划清界限!
被背叛过他的男人强行交换唾液,在卫子清看来,这几乎就是“强奸”!屈辱让卫子清狠 狠晈了他的舌头。
宋泊明吃痛,蓦的松了手,卫子清趁机脱了身,警榻的盯着他。
血从他嘴角渗了出来,宋泊明伸手蹭了蹭,疼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,疯了?”
“宋将军,滚回你的京城娶你的郡主去!老子不陪你玩了!”
“我娶个屁的郡主,做个屁的将军,老子为了你,抗了旨连夜回了找你还不行?你就这样 待我的?“
嘎?
宋泊明罕见的飚了脏话,配上他熊一样身高体格,卫子清莫名的瑟缩了一下。
“抗……抗旨?”
宋泊明瞧见卫子清气焰下去了一半,心里自得,面上却更加的愤怒:“别人和你说什么你 都倍,听都不听我说,我两夜没合眼就为了赶路,你呢,回来了就给我脸色看。”
宋泊明语气复又温和下来i “我要是不要你了,怎么还会回来找你。”
边说边不动声色的把手搭到卫子清的肩膀上,趁机再添把火,深情的与他对视:“就是这 将军不做了,也不能娶了别人,管他是什么金贵的郡主,我不稀罕,我家里有媳妇儿等着我, 哪还容得下别人。”
宋泊明的眼神真诚,卫子清几乎就要信了。
瞧着他越凑越近,像只牛接子一样的大脑袋貼了过来,卫子清本来愣着,随即反应过来, 使了狠劲把用手抵住他的脑袋。
“我信了你的鬼话!千金聘礼?嗯?也是假的?”
“我到现在一分俸禄没领过皇帝的,干的都是白工!哪来的钱给他下聘礼?那都是皇帝给 他弟弟做面子,自个找人挑了空箱子,在京城晃悠了一圈!”
卫子清已经信了大半,但心里还是酸溜溜的;“你是有多香?聘礼都掏不出来,还非要把 郡主下嫁给你?”
宋泊明指天发誓我就是香,也只给你一个人闻。”
卫子清怒视这个厚脸皮的男人:“我稀罕你?”
宋泊明见机低头蹭了过去:“是我稀罕你,赖着你。”
“你身上臭死了。”
宋泊明听出了卫子清话里的软化之意,心里松了一口气,清哥儿还是这样好哄,不愧是他 的贤内助,好夫人!
“说香的也是你,说臭的也是你,话都让你说了。”
两人气氛渐佳,宋泊明也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,谁料卫子清突问了 一句。
“你们成事有一个月了吧?”
宋泊明沉默,继而去拿水盆:“清哥儿,我去洗澡。”
卫子清眯了眯眼眸:“一个月了,也没见你跟我说一声啊。”
“不是的,你听我解释。”
卫子清冷眼看着他:“你说。”
“京城消息封锁,不让外传,而且确实太忙了……好吧,我确实忘了。”
宋泊明越说越没底气,自个也后悔起来。
卫子清冷笑一声,连盆带人一块扔了出去:“这就是你的心心念念?我在家担惊受怕,你 连个信儿都不给我,我今天要是再信你的话,我就变成猪。”
宋泊明在门外敲敲门:“清哥儿,你让我睡哪?”
门应声而开,宋泊明正感动于清哥儿是不是心软了,随即一条被子被扔了出来,门咣当一 声又关住了。
宋泊明认命的低头捡起被子,打了打沾上的土,把被子叠在院子的石桌里,正要去厨房烧 热水。
看见了隔壁屋子露出的小黑脑袋,双眼正囵囵有神的偷看着他。
宋泊明认识这是阿秀,点点算是打了招呼。
谁知阿秀半天吐了两个字渣男。”
说完砰的一声把门关了。
宋泊明被骂的满头是包,狼狈的去打井水。
心知今日不让清哥儿出了气是没完的,索性也不去别的屋子睡,也没有心思烧热水,草草 用冰凉的井水擦了身子,就这么垫了被子,趴在桌子上凑合了一夜。
阿秀往往起的早,天没亮就瞧见了院子里的男人。
他不知这个前姐夫怎么又回来了,到底存了什么想心思!他不是都跟别人在外边生了孩子 吗?怎么又回来找清哥儿了!
又听见昨晚他们争吵的声音,肯定不是什么好人!
哼!
不管他,让他在这冻着吧!
再然后,太阳露了出来,卫子清也醒了,起来晃了晃脖子活动了下手腕,打开了窗户,就 看见外边的趴着的那一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