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局(2 / 2)
林二郎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要与我赌赚银子的本事?”
苏缚点头答:“是,在规定的时限内,你我之中,最先最快赚到最多银子者为胜。”
林二郎一愣:“你要赚什么银子?卖绣帕么?”
苏缚道“那就不需官人操心了,只要出门做经营的时候,官人不要阻我,我自有我的主意。”
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。
商贾人家没有读书人家那一套规矩,若得需要,女子出门做工、出面招揽生意或是同自家官人一道做经营之事,也是有的。在林家,林夫人就是林员外在生意场上的左膀右臂。
苏缚要出门经营生意,倒也不是不行。但一介女子想要白手起家,哪是容易的事。
利多的行当早就有人做了,轻易挤不进去;利薄的行当多是赚辛苦钱,女子如何拼得过男子?便是她有当初苏家的交情可用,但生意场上多的是人一走茶就凉的事,连男儿也未必能轻易接手父辈的人情,她一个女子恐怕更难得到认可。
更何况,她从京师远道而来,在清平人生地不熟,做什么事恐怕都不方便。她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跟他叫板呢?
然而,自家这个娘子狡猾如狐,倒不像是只会说大话的,却不知她有何妙招能赢得过他。
不管怎样,林二郎倒是被她激得好胜心大起,当即应道:“好,就以半月为期如何?”
苏缚心下大喜,当即与他击掌:“一言为定!”
话音刚落,林二郎却又瞬间把脸一转:“不对,我们说的明明是洞房花烛夜的好事,怎么说来说去把正事忘了?难不成这洞房还要我等上半个月不成?”
苏缚点头笑道:“官人说的是,这个赌局我们只能慢慢来过。而今夜的赌局自然另有赌法。今次我们就赌一把小的,谁赢了便由谁决定你我二人睡在哪里,如何?”
这本也是她要跟这泼皮计较的事,趁便一起解决了罢。
林二郎颇为困惑:“就这一张床,还能睡在哪里?”
苏缚微微一笑,故意撒娇道:“官人若不肯叫我心服,我就独自占了这床。至于官人,就请在地上铺个铺睡下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若是官人赢了,官人要叫我地铺上睡觉,我也愿赌服输。”
林二郎哈哈一笑:“我自来怜香惜玉,当不会叫娘子受那活罪。到时我来给娘子做被子,娘子你说可好?”
苏缚垂下眸子,好似娇羞一般道:“官人赢了,妾身自然随官人的意思。”
林二郎连喊三声“好”,挽起袖子,双目微眯地问:“说罢,你要如何赌来?”
苏缚笑眯眯地道:“妾身愿意吃点亏,我们就比试武艺作赌如何?”
他身上还痛着,哪里不知自家娘子本事。
林二郎暗自腹诽了一句,却嘻嘻笑道:“你也知道现下官人有疾,怎好这时候欺负于我?换一个,换一个。”
苏缚又道:“诗词歌赋,任君挑选。”
他泼皮一个,怎么会学那些劳什子的东西。倒是他这娘子的作派不俗,多半跟着先生专门学过些来的,怎么也胜得过他。
林二郎当即摆手:“这个不好,文绉绉酸溜溜的,最不过瘾了。再换一个,再换一个。”
苏缚眼光刺刺的把他看住:“官人,你这文也不成武也不就的,到底能做什么?”
泼皮有时也是要面子的。
林二郎当即霍然而起,摆了个架势,霍霍然的道:“看来官人须得发发威,也免得叫你看轻了去。”
苏缚一脸仰慕的看着他。
林二郎伸手在将斗柜一拉,“砰”一声将个碗大的东西搁在了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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