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回忆】那些泛黄了的记忆(2 / 2)
那个时候,年味比现在浓多了,打年糕、炒花生、擀面皮包饺子,年货都要早早的买好,晚了,就没得卖了,一提到过年,每个人都很兴奋,不像现在,什么东西在超市里都有现成的,你掏钱购买就好,实在不愿出门的人还可以在家里网购。
听爸妈说,不认识亦昕、秦岳他们的时候,我好像很乖,从来不出去乱跑瞎玩,就连过年时听到外边的孩子们燃放鞭炮的声音,也能专心看书。
后来,上了小学,认识了亦昕、秦岳,就变“坏”了。
因为“九年义务”教育从我出生那年就实行了“就近入学”政策,到得我读书那会儿,自然是被分在了离家最近的学校就学,这也就意味着与我同学的亦昕、秦岳的家离我家不远。
知道我们的家离得不远后,我们就时常邀在一起玩耍,调皮捣蛋、“坏事”做尽,让大人们好生头痛,可因为我们虽然闹腾,成绩却没落下,大人们头痛归头痛,始终没有过分的责骂过我们。
一放寒假,早早的和亦昕、秦岳他们分工完成寒假作业,就到处跑着玩。
把三个人的零花钱凑在一起,都贡献给小零食、刮炮、烟花。
说是说三个人的零花钱凑在一起,其实,主要的贡献者还是秦岳。
秦岳是有钱人家的孩子,他每个月所得的零花钱都要赶上我父母每个月的收入了,那时,小孩子的手里能拿出一毛、两毛,都有很多同龄人盯着你眼红,何况那家伙,手里总是攥着五块、十块,跟个小财主似的。
我和亦昕当时只知道秦岳家很有钱,却没有想到他们家比我们想象中要有钱得多,当然,那都是等到我们高中毕业后、上了大学接触了半个社会时才知道的。
突然想起小时候的那么多旧事让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。
想到那些事情,我的嘴角勾了起来,我知道也确定我在笑,可是,我的心却被浓浓的忧伤裹着,沉重、悲痛、让人窒息。
物是人非,不,就连“物”都变得让人想象不出来他原本的样子了,还真是一件让人的心难以轻松得起来的事情啊!
以为离我们很遥远的死亡突然到来的时候,当时是真的懵了。
父母是年岁大了,过世时走得很安详,可,亦昕还那么年轻,他离世的前一天明明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,竟然就那么突然地走了!阴阳两隔!永不回来!
后来,就连秦岳也突然遭遇不测,说好了要代替亦昕尽孝的秦岳,说好了要为自己所作所为赎罪的秦岳,竟然在转眼之间,一睡不起,没有死,却又同死了有什么不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