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（2 / 2）

白玉堂坐到了军的身边，他伸手想要去提醒一下军，却忘记了自己在房顶之上，一时手滑，白玉堂的手一下子穿过了军的身体！白玉堂大惊！

“军叔！”白玉堂以为自己又产生的幻觉？于是，他又伸了一次手。而这次，跟上次一样，他的手同样穿过了军的身体。白玉堂这次可以肯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，而是出现了奇怪的现象。

如果房顶上的军叔不是真正的军叔，那么，军叔现在此人在那里？那是不是可以解释刚刚在自己房间里出现的展昭也只是一个幻象了？

难道……猫儿真的是去了，而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认？还是说，是有人故意设下这样的局，引自己入局？

一时间，白玉堂进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，他只是不知道，此时的军之所以这么做，是另有目的的。

“阁下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？”凌天月抬头看着那张与展昭相似的脸，他十分的镇定。因为，他肯定对方会来。

“本将军来的目的，想必你十分清楚不是吗？”军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自从见过这个叫凌天月的人后，他便有一股想来见此人的冲动。多少年自己没有这样的冲动了？自从昭儿被自己抛弃之后吧，自责的自己，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不是吗？

“在下不明白，阁下的话。”凌天月确实不清楚，对方的来意是什么，他只是猜到了对方会来，结果是什么，他去没有先知的能力！

“既然如此，告辞！”军看着凌天月那一双没有疑惑的眼睛，他知道对方没有骗自己，或许是自己一时的冲动，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，总之，今晚的自己有些反常吧！

“阁下，请问，你与展昭是什么关系？”凌天月见此人要离开，他似乎觉得一旦此人离开了，自己便再没有机会问了，于是，他也有冲动的时候……问出了口，虽然，他马上就后悔，毕竟，展昭只是一个孤儿，此人与展昭如此相似，只有一个可能性不是吗？

“跟是展昭又是什么关系？”军回头，他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凌天月。在下面人呈上来的展昭经历中，没有凌天月这个人，此人，为何在此时问出这样的话，他的目的何在？

“无关系。”凌天月实话实说，他没有见过展昭，对于他的一切也只是听闻，而对于他的相貌如何得知，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办法。然而，对于这个与自己年龄相当的展昭，凌天月更多的是一种朋友的惺惺相惜之情吧。

未曾谋面，便作为朋友，作为知己，这样的话说出去，没有人会相信，可是，凌天月却一直相信着，那种天公给他划定的缘分。

只是，没有人会想到，展昭会是这样的结果。痛惜，凌天月在得知展昭最后的消息后，真的十分的挽惜……有时，他也在想，若是有机会，若是有可能，他是否有机会认识展昭？然而，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一纸空谈，因为，展昭，人已经不在了……

“无关系更好，他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沾染的！”军毕竟是过来人，他从凌天月的眼中读出了太多的东西。或许有些不切实际，但是，你不能否定他不是吗？所以，与其给他希望，不如及早的灭掉……

“前辈……”凌天月在听到军这么说之后，他的气势一下子减弱了不少。也许他已经放弃了，也许他在想别的，本来应该此时是无声胜有声，可是，凌天月却没有！

“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军不解，这么普通的一个人，为什么会引起他的兴趣与冲动？

“能告诉我，展昭的坟在那里吗？”凌天月觉得，既然生前他们不能成为朋友，至少在他死后，自己可以每年前去给他扫墓。

“陷空岛……”军咬了咬开口，若是可以，他真的不想告诉别人，自己的儿子埋在那里……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凌天月最后只说了三个字，便不再开口了。

直到军离开了许久，凌天月仍然坐在那里，那一夜，他没有睡，不知道是得到展昭埋藏的地址而高兴？还是因为知道展昭与白玉堂的传闻而生气了？凌天月没有答案……

不过，从那日之后，每年清明时节，陷空岛上便会多一位客人，每年，他来只是静静地在一小土包前静坐一会儿，没有开口，只是静静地坐着，他似乎在陪伴着朋友一般。时辰一到，他便离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