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（2 / 2）

“好，既然公孙先生都这么说了，本将军也无话可说了。”李将军说完，便起身离开，不过，他在经过包拯时，却又开口说：“包大人，本将军还是劝你好好地劝一下公孙先生，有些时候，有些事情，不是义气用事就可以解决的。我们的拯救地不是仅仅几百人、几千人、几万人的生命，而更多在水深火热之中老百姓的生命！”

“李将军的意思，本府明白，本府会好好地想想。”包拯看着李将军离开，他又转头看向庞龙。这个与展昭大不了多少的人，才是这支军队中最有权威之人。

“包大人，本督查不想过多的说什么，只要在最短地时间内，我们能够支援关边苦战的将士就行了。至于李将军做什么决定，包大人做什么样的决定，甚至连公孙先生自己做什么决定，都与本人无关。”庞龙说完，也起身离开了。

“他们是什么意思？”公孙策见李将军与庞龙走后，一副不爽地样子看着包拯。

“阿策，这次你似乎太过于冲动了！”包拯平静地开口，他明白公孙策为什么会如何地冲动，虽然，李将军与庞龙没有说明他们真正地意思，可是，他们已经用行动来表明了。自己应该怎么做？是放弃还是坚持，此时，此刻的包拯，内心仍就无法平静。

“你知不知道他们准备……”公孙策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出口，一旦说了出去，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，无法挽回了。

“我知道。”短短地三个字，道出地是多少内心的东西。

“那你还……”公孙策无法理解，眼前地这个人，还是当初他认识地那个人吗？难道三十多年在官场地沉浮，真的改变了他吗？公孙策一想到包拯的改变，心中便有一种说出的苦处，他难道地说：“你，真的……变了吗？”

“阿策，我没有变，变的是时事……”包拯叹了一口气，他又说：“阿策，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皇宫之中皇上对我们说的话吗？我们这次守的不是谁的江山，而是大宋的百姓。这次西夏能够这么突然地宣战，军队溃不成军，除了赵乾的因素外，就是内奸了！此人是谁，这才是我们俩次行的目的，阿策，难道你要我独自一人去面对吗？”包拯说完，便直直地望着公孙策。

“包拯，你说的这些，我都明白，可是……”公孙策开口，似乎有些东西就要说出口，却又在最要的关头，他又放弃了一般。

沉默，一时间，两人就这么沉默着。他们不是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，可是，如果可以，他们谁都不想去打破那些东西。

最后，还是公孙策还是开了口：“我知道这次十万大军中，不可能每个人都能活着回去，他们还那么年轻，他们就算要死，也应该死在战场之上，而不是……自己……人的……手中……”

“阿策，你留下吧！”包拯走到了公孙策的身边，他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包拯，你……”公孙策有些不解？

“阿策，如果这两万多人直接走上战场必死无疑，但是，若是你在，或许还可以给他们一线生机。虽然，我同意你留下，可是，你必须记住，一定要活着等我回来……”包拯抓起了公孙策的手，他希望得到公孙策的承诺。多少年了，从他们相遇开始，他们都没有分开过，这次的一别，或许会天人相隔，或许会重逢，可是，不管那个结局，他，包拯，都必须欣然接受。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，没有回头路。

“放心，我会活着等你回来，但是，这一去，只有你自己了，你也答应我，不管遇到什么，你都要回来接我！”公孙策的声音有些梗咽着，他紧紧地扣着包拯的手，不愿意放开。

“去吧。我也准备动身了！”包拯用别一只手放开了公孙策的手，这一放手，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时，才有机会再牵起，但是，他无悔。

“我走了！”公孙策强忍着，他转身，一股脑地冲了出去……不能回头，不能后悔，不能回头，不能后悔，不能回头，不能后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