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计(2 / 2)
“别呆太久,着凉,你待完了,叫我,我再……”难得有的温情,却还是不能违背那人的圣旨,她应该明白,看来她是想自保了。
“好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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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,她足足候待了半个时辰,天色越来越凉,越来越黑了,双脚温度愈发冰凉,其实孜在什么都没想,就是在如同混时间一样,她走回去,看见那人正在喝茶,热茶,应该是外面的小宫女送进来的,那小宫女不在殿内,很懂的看眼色,孜在轻轻出声“我好了”
“嗯”那人轻唤一声,然后走过来,随着木板上被踏过的声音,孜在乖乖的重新躺回床上,为遮盖身上的凉意,盖上被子,等待重新被束缚起来,那种被限制的感觉没人想有。
赢得她有一丝丝的犹豫,看见面前的二八年华之女,竟然要受这种罪,解开时候没细看,看着她淤青□□的脚裸,实在有些不忍心,那链子那么重,可那是陛下的意思,她当真有这么可恨吗?
“不用可怜我…”孜在自然的说着话,仿佛又要睡去。
“这是陛下的意思”没有了犹豫,手头动起功夫来,将孜在四肢再次锁好,只是轻了一点,她应该不会感觉太疼吧……
“我睡了”萧孜在好像在告诉旁边的侍女一样,说着。
“嗯”
而后鸦雀无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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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火通明处,往往更为幽静。
陛下寝宫内,正在为陛下宽衣的豫络一丝不苟地服侍着眼前娇媚冰冷的女人,金如壁处理完政事才会就寝,而后如同茶余饭后的论题一样问着“她今天安分吗?”
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,豫络正常如机器般的回答“安分,听赢得说,她今天就是说了陛下坏话”龙袍渐渐脱下,放在华丽的支架上,老样子了。
“呵,怎么说的?”小东西,皮痒痒了?
“还能怎么说,说是恨陛下呗”豫络听明白赢得的话了,她说的一丝不苟,形容她什么神态,都在干什么,听起来没有一点意思,唯独用萧孜在的语气,说了几句陛下不好的话,自然是转述语。
“原话”
怀疑?“赢得说,你去求求陛下,陛下一心软,自然不会让你死的,然后那个人就说,说跟陛下您是即公即私之怨,不可能轻易放过,赢得又道,你就这般记恨陛下?她说……额……”内衣渐渐捉襟见肘,正红色的寝衣,上面是龙袖的图样,长长乌丝垂在后方,“呵,接着说”有意思
“是,她说是……”豫络神色不对
“萧孜在说的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废物!”金如壁发怒,赢得这个废物,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萧孜在给耍了!从一开始她就没安分过,刚醒就想玩是不是,好好的怎么扯起这个话题来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不会是文凉了吧~好心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