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蛊毒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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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国,富华堂丽之都,具有它国不可比之的商业渠道,一向国库充足,从而不为钱而发忧。其它国度亦也有其它的优势,例如周国的军队势力,就是其它国家再追赶五年也比不上的,当然这就有萧孜在的功劳,她是当今周太后的亲妹妹,主少年弱,太后萧未央十分信任萧孜在,本想封为公主,可是孜在不肯,就封为郡主。萧孜在自然从未曾辜负过她的好姐姐,历经千辛万苦扶助太后。周少帝是先帝与萧未央独嫡子,只是先帝不过三十便因病而亡,少帝年幼八岁继位,至今不过三年。如今未央太后已经大权独握,掌控大周天下。至于女子为王,诸国皆有先例,更是民风优越,受了外邦邦交之化,而于楚都,至是注重于文化,他们认为没有文化,就是没有灵魂,楚国出文人诗杰最多。别的国家自然也不会小看他们,因为这并不代表他们其它的就势单力薄,先楚天子曾严明,主教礼于文杰,非不过问于国俗,而到了现在这位帝王的时候,因为老辈的教化,确是觉得不堪重用,老臣极力劝阻注重,奈何现任陛下是个酒色之徒,好似无用。乃于竺国,立国最久,大多是贤德帝王,文化武教一样也不差,若说是五国鼎力之中,最弱的国家,恐怕就是南边西国了,西国大多数是使人向往之地,冬日抗寒,夏日抗暑,景色受到多方游子向往吟诗作对,却一直是以女权为帝的国家,从未有过男子为王,其它国家有些不理解,但人言所谓,西国给出的解释竟然是,谁说女儿就比不得男儿?立国之本,在于贤,在于百姓,在于为君之道,从不在于男女之别,说的好生有道理,从此,再无他人议论,女权主义一直保留至今。

北国有女王的先例,纳夫在侧,但大多数百姓依旧是一夫一妻制,除了王室成员之外,不外乎多宠妃罢了,在当今陛下还是公主的时候,先王膝下嫔妃众多,但是子嗣数量太少,只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,长公主金舞恙是个庶出的女儿,生母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,未成年时住在露雨阁,偏僻安静的地方,少时无人袒护,遭到了不少欺辱,她自己原先也不爱说话,性格自然孤僻。更没有可以说话的人,那时候二公主和小皇子还没有出生。母亲更是在长公主不到十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,她早些年以二八年华之龄嫁给了竺国皇帝萧塌驷,如今已然过去二十多载,话说长公主才貌出众,能歌善舞,她的舞,就像天女下凡一样美丽,只是可惜了这才貌过人的公主,在得知容妃生子后,被自己的亲生父皇利用,送往他国成为联姻的棋子,而且只是做妾罢了,这一番,只是追封了她母亲为妃,一个死人的悼念罢了。她每每念及此痛处为了不受过往之罪,勾结朝臣,在竺国做大,做到贵妃之位,并诞下二公主萧束净,生了一个争气的女儿,自然是好的……

二公主金如壁,容妃之女,受尽了容妃的宠爱,就在三年前,容妃不明不白的死了,容妃之死,至今还是一个谜团,但却使得她性情大变,不在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,豫络除外,最后悔的,是曾经相信过另外一个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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椒房宫内

“啪——”金如壁的巴掌抽打在萧孜在稚嫩如婴孩般的右脸上,准确无疑,那应该是带了不少的怒意。

萧孜在丝毫不在意的渐渐的又再一次钻进被子里面,挡住了何其清俊的面孔,没有女子的娇媚,看起来的确是清爽俊俏。孜在忍着刚刚挨的有力的巴掌,打破嘴角,血丝在右角边顺着没有生气的嘴唇缓缓流下……被人拎起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,孜在又闭上眼睛,漠不关心那人的怒火准备继续睡,顺便蒙上脑袋。金如壁感觉那人好像又似不动了,直到良久太医磨磨蹭蹭的进来,穿着女医制服,踏进偌大的椒房宫,看着眼前的陛下,阿怀行礼问安“陛下……”语毕,金如壁说道

“给她看看,看看还能活多久,怎么感觉半死不活的,打她都感觉不到疼了是吗?要是这样,那还有什么乐趣…”气场早已冷了下来的金如壁坐在旁边的榻上,与萧孜在有一段距离,目光凶狠地瞪了眼被子里面的“那团东西”,又看着昨晚的冷茶,嘴角一撇:呵呵,她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俗话说得好,吃一堑,长一智,本王对你这只“狡猾”的狐狸,可是不得不防。

阿怀细细揣摩着这个人,并用手去掀开这个人的被子,那人清俊的脸上,那样惨白,嘴角上面竟然有瘀血,还是刚刚落下的……似曾相识的面孔,从幼时起就有过目不忘本领的阿怀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,而且见她的那次记忆深刻,上次在哪见过来着?……对了,是天牢里面,那时候,她好似没气了似的,也恐是陛下让人打的?怒火之中的陛下好可怕!没敢多问,她是什么身份,什么人……那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吧……那时候自己才到太医院任职不久,额…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陛下是不是……陛下……

“你还要多久?”传来的是茶杯砸在金纹白玉桌台面上的声音,语气冷冷的,盛气凌人透漏着,你要是再慢点,你明天就不用在当这个太医了,而且,这辈子也不用当了,因为棺材是现成的。

“陛下……恕罪,小臣这就诊脉”轻轻撩开身上的锦被,那人似乎在这么久的安静中又睡去了,还没有被刚刚的对话吵到,这样她也能睡得着?也对,没让陛下杀了,她就是有本事,那身形好萧条,有水珠从耳含处落下来,身体虚弱不堪,一身薄薄的白色亵衣,长发披撒在身后榻上,有到腰身那么长,好美,病成这样都这么好看,但还是再看张脸的时候,没有气色,白白的如同薄纸一样,找到手臂,准备切脉…………

“陛下……这手腕?”阿怀不可思议道,表情瞬间凝聚,这个女子她犯了什么大罪……

“有问题吗?”冷冷地说道,盯着阿怀的那双眼睛,阿怀下意识地回避。

阿怀刚开始也没有注意到,刚刚准备把脉的时候才发现,两只手腕都被不留情地锁住了,锁得死紧,抬起她的手那么重,红彤彤的,一定也很疼吧,原来铁链一直铐在床底下,被被子盖住才没有被发现,看样子脚上也没有被幸免,唉,轻轻叹气的阿怀,在塌下对陛下说道“陛下,我没有办法切脉,您看……能否给她先解开一只手”

“允”

“谢……陛下”

越来越对眼前的女子好奇,陛下都这样对她了,为何还不杀她?被看管孜在的侍卫打开一只手后,侍卫退下,不敢停留。阿怀的手搭在那细嫩红紫的手腕上时,片刻心里面一下子就凉了。“陛下,有这个必要吗?”

“怎么,你敢质疑本王?”有些恼了,揉了揉太阳穴,看似一样的冷若冰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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