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（2 / 2）

“有事要请教婆婆。”

“哦？哈哈哈，没想到老朽还有这样的用途呢。说吧，问完了就走，我们好接着比赛钓鱼啊。”

海老藏缓缓地眨了几下眼：“我也可以听吧。”

我爱罗点头，然后转向千代婆婆：“婆婆，砂忍中了解守鹤的人，只剩下您一位了。请问，守鹤在什么情况下，可能会停止侵蚀人柱力的意识。”

千代婆婆眯起眼睛来，幸灾乐祸般地吐出了几个字来：“永远不可能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”海老藏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，“你在任何时候都是不能懈怠的，永远不能睡觉哦。”

我爱罗点头：“明白了，多谢。”说罢转身就走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我爱罗回头。

千代婆婆的表情似乎严肃了起来：“你能这么问我，必然有你的原因。说吧，我爱罗，你在什么情况下，感觉到了守鹤完全遵从你的意志。”

半晌的沉默之后，是我爱罗的回答：“是在我遵从了它的意志之后。”

“哦，有意思。这么说，你可以入睡了？”

“只有一次。”

“什么时候？”

“三天以前。”

千代婆婆的表情变得异常微妙：“醒来之后，没觉得有任何异常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不错，不错。你身边的人呢，怎么样了？你不要告诉我你身边当时没有人吧。”

我爱罗呆住。

千代婆婆…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，她为什么会这么问……

“她也没事。”我爱罗只得承认。

“唔…难道说……”千代婆婆的目光开始变得渺远，“传说应验了吗。”

我爱罗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
“姐姐，是什么传说？”海老藏缓缓地转过头，放下了手里的鱼竿。

“传说这个世界上，是有神存在的，就像，有尾兽存在一样。”千代婆婆注视着我爱罗，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祭的模样，“可是，从来没有人见过。”

“神？”我爱罗心念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