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三章是与不是（1 / 2）

把目光从无影身上收了回来，凝望着天空。

天空中，那只苍鹰又高高的盘旋着。

灰褐的苍鹰，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中，是那么的显目。

镜子的眼中充满了不知是悲是喜的深邃，在一个女人的眼中现出如此的眼神，那是让人不可思议的。

轻叹了口气，镜子无奈的一笑道：“知道了我是谁，你会不会很失望呢？”

无影摇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想你知道，我为什么会这样说的！”

镜子道：“是的，我知道，你为什么会这样说。可，你知道，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面前。你知道的，我演绎的是谁。”

无影道：“是的，我知道。但，我真的不知道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。可，虽然，我不知道。但我知道，你知道的，不论你演绎的再好，我都知道，你不是她！”

镜子道：“是，又或不是，不是，又或是，你说你知道，那，你是否真的知道吗？”

无影笑了，微笑着，看着镜子道：“看来，我真的不知道，你究竟是还是不是。也许，答案正如你说的这般。是，又或不是，不是，又或是。”

镜子也笑了，笑容宛若五月的花海。

笑着，镜子道：“十年不见，你越发的成熟了，小无影真的长成大男人了！”

镜子的话，让无影越发的迷惑。

看着镜子，无影在仔细回味那句话：“是，又或不是，不是，又或是。”

素心，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，永远的离开了，这是不可否认的。

素心的离开，也不是梦，那是真实的。

既然如此，那镜子呢，这面前的女人，就真的会死一面镜子吗？

如果真的只是一面镜子，她为什么会对自己说出那些话，为什么，会知道的比自己相信的还要多呢？

无影很想弄清楚，镜子，真的就只是一面镜子吗？

可，一番话说了下来。

答案，依旧没有。

只是，更加多了心头的疑惑。

无影有种感觉，这镜子，就像是素心本人一样。

一个令无影感到恐惧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之中，无影突然觉得，自己一直想，这镜子是鬼耳训练出来，以素心的形象来接近自己的，所以，认定了她不是素心。可，她和素心是那么的相似，自己与素心间那最亲密的昵称她都知晓，那自己又如何保证，她就不是十年前那个自己为之痴狂的素心呢？

想到这，无影瞬间觉得脊背发冷，如果，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，那自己，岂不是最糊涂的人。

看着镜子，无影道：“这十年，你都在什么地方，我怎么都没有遇见你呢？”

素心道：“我那都没有去，时间过去了十年，我就在这呆了十年，我想，有一天，你会来这的。”

无影道：“是的，我来了，可惜，不是我找到这来的！”

素心道：“不论是什么样的方式，你还是来了。看见你的第一眼，我知道，十年，我没有白白的虚度，你终于来了。”

说罢，镜子笑了笑，又道：“这会的你，一定在想，为什么，再最初，我不是以这样的面目，出现在你面前。而是，以那样的一个面目出现在你的面前。”

无影道：“是的，现在想起来，我还是无法把现在的你和那会的你联系在一起。我可以知道，那是为什么吗？”

镜子道：“如果，我不是以那样的面目出现在你的面前，而是以现在这样的面目，这样的环境出现在你的面前，你，会不会觉得，和我，以是相聚在黄泉之下了呢？”

敲了敲额头，无影道：“会的，我一定会那样以为的！”

镜子道：“那，你会后悔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