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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你对我的事很了解呢!”阑珊嘴角上扬,俯身盯着家丁,妖媚的接着说道“那你知道他们,是怎么对我的吗?尤其是这个人……”说到这阑珊的神情呆滞,用如嫩葱般的手指,不停抚摸男子粗糙的脸颊,又极力的在男子面前展现婀娜身段卖弄风骚,为原本恐惧的男子带来一股清凉,男子逐渐放松,很是享受,可她的眼中却充满阵阵玩意。她在回忆,回忆曾经不堪的过往。
“驱使这些小鬼的意念行为,来一次一次地置我于死境,旁人的蔽聪塞明不予理睬让我感到无望,他们的欺凌便越发变本加厉,令我更加遍体鳞伤心如死灰。”阑珊看了眼天,闭上眼睛,无声叹息。
“啊!”只见阑珊找准好时机,用颀长指甲对准家丁喉咙,一瞬间鲜血如河流开闸般击溅喷涌,邪黑面纱染上了赤红血迹,她哼着调,扔下黑纱,拔掉血淋淋的指甲,用手擦去脸上溅落的血,没有一丝慌张惊措之意。
“阑珊,你!”淦言双手握紧成拳,看着阑珊步步走近。众人见此立马乱了,有的仿佛忘了伤痛撒腿就跑;有的人由于伤的过重寻找适合自己藏身的枯水井赶忙跳入,引得其余人效仿投井;更有的人明知躲不过逃不了,痴坐在地上,扮傻充楞,但头上流下的汗暴露了他的真实心理。
“不准走!”阑珊从腰间拿起匕首向地上的人刺去,淦言冲到面前用手臂困住阑珊。向后喊道“还愣着做什么?快跑!”众人惊愕迟疑间,听到淦言再次嚷道“我拖住她,你们几个过来帮忙搀走!赶紧走!”
家丁们这才回过神来,跌跌撞撞的将剩下的人抬走,“我的鞋,我的鞋靴!”“都什么时候了,小命要紧!”
看着到手的肥羊溜走,阑珊面露凶光,翻身越过淦言,“休想逃!”淦言转身接住即将刺入家丁背部的匕首,匕首含着白光飞散在空气中,滴滴鲜血渗入枯燥的杂草中。家丁们高声一呼,以找人手之名,全部跑光。
“我好不容易用迷药擒住他们,你居然阻我去路放跑他们。我与公子素不相识,为何公子一再从中干涉?”“阑珊,你收手吧……”“哼!知道我的名字,又明白我的遭遇。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绝非泛泛之辈,方才你伤口吐出的白光,是精气吧!”
“敏德在哪?”淦言皱着眉当机立断的询问道。“哦?原来是找敏德的。他不在。我跟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阑珊好歹跟了敏德一阵,得了些传授,自然知晓敏德的对敌,只是没曾想到底是把自己牵扯进来了。淦言一笑,捂住手臂上的伤疤,“敏德不在?看来她已不受敏德控制了。还需试一试!”
“公子你困我去路,放跑他们,看来公子是想为家丁长陪葬啊!”阑珊嗔笑着,挥动手中匕首,得知淦言的身份,不敢轻举妄动,只得在淦言身旁周旋等待下手时机。
淦言由于先前遭受反噬,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弱了很多,加上她本不想与阑珊做此无谓打斗,“阑珊,即便他们有错在先,但若非将军府留你一命给你活路,你岂会今日在此与我僵持。”淦言不想说出玄殳,以免增加阑珊的恨意,只得先用将军府及其府人做出临时应对之策,毕竟她身为女娲后人,这种场面不是她愿意见到的。
阑珊一听神情有所动容,淦言警觉的慢慢凑近,她断定阑珊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潜入,多半是不敢面对曾在府中帮助她的人。如今秋容乔然张管家等主干相继入宫,将军府暂时交给武场的文韬掌管,这个时候,是众将士在武场共同操练的时间,后院又是人迹寥寥不足十人,可见阑珊定是算好守卫交替轮岗时间,偷偷溜进来的。
虽然眼下将军府仅有数十人,但有人从后院闯入应该有人察觉才对,阑珊只身一人闯入后院,迷晕家丁,时间太短实在无法分身做出这么多事。何况
,常听姨夫(将军)说起,文韬心思细腻做事沉稳,决不会将守卫轮班换岗的时间告知府外之人。那么,阑珊究竟是怎么进入的呢?还是说有人帮助了她?假如我的猜测属实,那个人肯定在背后注视着一切。
“阑珊,不要在犯傻了,跟我去衙门,把话说清楚。你难道不想在见心上人了吗?”“瞿公子!你是瞿公子的人!”阑珊顿时呆住了,淦言见后,赶紧抬脚踢向阑珊的手腕,使得匕首掉落在了地上。“你,你骗我!”阑珊狰狞的跑向淦言,谁知却被淦言的一句话楞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