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就像剥洋葱(1)(2 / 2)
曹希白漫不经心,“谁知道。”
秦观啧啧嘴,“连以前跟老头磨的劲都没了,看看你现在这副德性,一个字:怂!”
曹希白不在意的哼哼,“怂有怂的好处。”转头,问一直都没作声的顾宇诚,“仲延,听我们家老大说咱爸昨天出院,这下应该好好休息了吧?”
顾宇诚一下午都心烦气燥,心口像有团火在烧;这会儿终于顶到喉咙口,整个嗓子都灼的难受;他端起酒杯,一仰脖子就把酒灌下去了。冰块的温度下来很快,瞬间就觉得舒服些了,他才说:“别想!老头是整天闲不住的人,怎么说都没用,连医生的话都不听。你要敢说他两句,他又能跟你吵起来。”
“要不……”曹希白说:“我们揣兑揣兑几个老头,去给咱爸做做思想工作?”
“这招不行,秦老头自己就那样。”秦观说:“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,还不得呕死。”
“我倒有个办法。”冯子谦说:“我觉得可以给咱爸整个小孙孙,到时候你看吧,他退的比谁都急。”
秦观一口酒险些喷出来,曹希白也咳了咳,“就你能有这损招。”
“确实够损,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。”顾宇诚说:“既然这样,这艰巨的任务就由你来完成吧。反正你跟庆庆也那么久了,是该结果了。”
这下换冯子谦把酒喷出来,秦观哈哈笑的几乎要躺下去,“仲延!仲延!你这话堵的好。看看他那脸色,都铁青了,哪儿还有半点商人泰山压顶不崩于色的气势啊!”
“滚!”冯子谦放下酒杯也笑起来,“我这是借力打力,调整气氛。”
顾宇诚笑,“那我真要好好谢谢你。”
“得了。”冯子谦瞥他一眼,“要谢你就来点实际的。年初球会的比赛,你到底去不去吧?”
曹希白这才想起来,“这次比赛是在深圳吧?”
秦观‘嗯’了一声,“不过场地换在观澜。”又侧头过来问顾宇诚,“仲延,你真不准备参加?”
酒吧里,低低的放着一支日文歌,音乐的旋律伴着动感的灯光闪烁,有点听不清楚唱的是什么;他下意识的去分辨,只从零碎的几个单词和混音里听出好像是那首《happiness》,又好像不是。
他抚抚额头,略显疲倦的样子,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桌子放着的手机嗡嗡响起来,他看到来电愣了一下,旋及站起来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