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：血案迷雾（2 / 2）

“好的，先生。”侍者在手牌上记着。

“给我也来一杯咖啡。”休斯跟着说道。

“是，先生。还需要什么？”

“暂时不需要了。”

休斯掏出雪茄盒，打开，递给查理·赵，查理·赵摇摇手。休斯自己取出一只雪茄，将雪茄盒盖起来，直接装进口袋，又取出雪茄剪把这个雪茄上的密封头剪一个切口，横着拿住雪茄凑近座位上正在燃起的红色蜡烛，缓缓地旋转一周，把雪茄预热一下，然后再靠近火苗，让它从边缘至中央均匀地燃烧。休斯一边吸着雪茄，一边打量着对面坐着的亚洲裔青年人，不得不佩服他沉着冷静的神态，稳如泰山般的姿势，炯炯有神的眼睛。

“只有心里无愧的人才有如此心态。”休斯心里道。

查理·赵静静地坐在那儿，眼角里，扫视到烟雾里的休斯那双尖锐如利刺般的眼神，在打量着他。

侍者端着托盘，为他们一一放置好咖啡：

休斯用镊子夹起几粒方糖放进咖啡杯里，拿着小勺子轻轻搅拌突然发问：“是你先发现死者？”

查理·赵微微一笑道：“是的，确切的说，是我妻子先发现的。”他的内心却道：“呵呵，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。”

“你妻子？”休斯惊讶问道。

“怀有五个多月身孕的妻子。”查理·赵嘿嘿笑着解释道。

“呵呵，你真的很幽默。”休斯无奈地望着他，他原本有着主动权的私家侦探，却不得不放弃先发制人的得天优势，老老实实地询问道：“具体是什么时间？”

“大概九点左右。”

“还要其他人吗？”

“有。”

“哦，还有谁？”

“我妻子。”

“你---”休斯被彻底打败了：“能不能正经点。”

“这是事实吧。”

“说的也是。”休斯无可奈何的点点头。“也就是说，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。”

查理·赵确定的点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
休斯紧紧盯着他，突然问道：“你认识死者？”

“只看见一只鞋子。”小天回避着这个敏感的话题，即不表示认识，也不表示不认识，他还不知道死者是谁呢？

“是个亚洲青年男子，你真的不认识？”

“你也不确定？”查理·赵反问道。

“是的，没有关于失踪人的报案，也没有这个人的登船记录。”

“哦，也就是说这个人可能是偷渡的。”

“是的，基本可以确定。那么你那时也没有看见有人离开？”休斯还是不死心的继续问道。

“没有。”查理·赵摊摊手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。

“早上七点左右你在哪里？”休斯突然直接问道。

“早上七点左右？”查理·赵端着杯子沉思片刻后问道。

“是的。”休斯兴奋地盯着查理·赵的眼睛，以为捕捉到查理·赵的漏洞。

“早上我一般六点左右起床，七点左右吃早饭后，带着一些吃的到客舱给妻子。”查理·赵放下咖啡杯子从容的回答道。

“六点之七点你在干嘛？”休斯依然追问着。

“跑步，锻炼。”查理·赵回答也很干脆。

“经过那个地方没有？”休斯步步紧逼。

“按道理应该经过。”查理·赵却模棱两可。

“没有什么发现？”休斯希望小天的回答中会露出破绽。

“一切正常。”查理·赵却依然固我。

“八点左右你在哪里？”休斯还不死心的迹象紧逼。

“客舱。”查理·赵回答则言简意赅。

“你今天见过什么人呢？”休斯又抛出另一个问题。

“除你之外，好像没有。”查理·赵说着，眼神不自然的想到出客舱时遇见的那对史密斯夫妇，而查理·赵却不想惹是生非，徒增烦恼。

“你想到什么？”休斯从查理·赵闪烁飘逸的眼神里捕捉到什么，感觉到这个亚洲人一定隐瞒着什么：“也许是他的同谋？或者是受到威胁。”

而查理·赵却不上当：“事实如此。”

“那好吧，如果你还想到什么就找我。”说着就递上名片。

查理·赵接过来看着：“比利时皇家私人侦探：退休警官休斯。”

作者闲话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