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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章(捉虫~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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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媺笑了笑, 没有说话。

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, 萧妤又道:“对了, 如果容越那个狗东西要从堂姐你这里把掌家大权夺走,堂姐你可千万要硬气一点啊!虽说现在是不好动他, 但也不能由着他动作。”

因为萧妤已经到了适嫁的年纪,所以在琴棋书画之外,楚王妃也开始教她后宅事宜。故此今日她才有此一言。

萧媺顺着她的话点头,末了, 又问道:“听说十七的生辰宴, 楚王叔专程给王都里好些公子哥儿下了帖子,这是要为你相看的意思?”

萧妤的面色一霎变得苍白起来, 之前一直强撑着的笑也消散开去, 她苦涩地点点头,因为顾忌着还在崔府,她又笑起来,声音低沉地回答萧媺的问题:“是。”

萧媺看着她这样, 不禁问道:“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
“没有, 是我想开了而已。堂姐, 你说得对,在喜欢上一个人之前, 确实是先要把控好自己。”

她分明在笑,可是萧媺却从她眼里看到了闪烁的泪花。迟疑了一下, 她从自己袖子里取出绢帕递给萧妤, 道:“想开了就好, 都会好的。擦擦吧。”

萧妤叹了口气,接过堂姐递过来的绢帕,低声说了句谢谢。

萧媺拍了拍她的肩膀,以示宽慰。

就在两人说话的时间里,流丹阁中来客渐渐多了起来,与主人家见过礼后,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。

“你们看,那位是哪家小姐,为何我从来未在王都见到过?”

这句话不仅引起了同伴的好奇,同样也让在旁边的萧媺起了心思。

她转头看过去,却看见是贺清时与一名女子站在一块儿。

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,那起先那人的惊奇也就说得过去了。毕竟在这王都还没有谁见过贺清时与哪个女子挨得这么近。

虽然看形容并没有很亲昵,但也实在是罕见了。

有人在一旁解释道:“听说前几天崔家一个养在博陵的小姐回来了,莫不就是这位?否则以其容色之出众,我们也不应该没见过啊?”

那人以为自己说完身边的人皆会附和,没想到他话音落下后,却没有人说话。

他愣了愣,偏过头竟见长公主坐在廊柱后面,虽只堪堪露出一个侧脸,但也叫人失魂。

也是,有这样的珠玉在前,普天下哪里还有女子可当得起是容色出众这四个字呢?

贺清时并不知道已经有人在揣测他与崔菱歌是什么关系。

“……崔小姐如今回来,当年贺某欠下的一诺今日便也算践行了。”

“自然。贺大人不必故意提起这件事,菱歌不是挟恩图报的人,以后也不会用当初那件事来纠缠您。聪明人都是知道进退的。而菱歌,自认为尚算不得愚笨。”

“如此甚好。”贺清时点头,从她身边走过,打算去寻正混迹在万花丛中的邵晋。

萧媺远远看着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,觉得这事虽然新鲜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看头,转过头来看着仍然低沉着的萧妤,将她拉起来,在她耳边道:“知道今天是兰花诗会吧?如果不想待会儿和那一帮子娇滴滴的小姑娘争奇斗艳,不如我们现在出去怎么样?”

“好。”萧妤乖巧地点头,任由萧媺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走。

两人出得流丹阁,问了问下人,便直接往崔府的花园里走去。

正是十一月,园子里的梅花正开得好,风一吹过来,便带了清冷的香气。

萧媺感叹道:“这个时候,合该下一场雪才好啊。”

“遇见堂姐那天,就是这样的天气,空中飘着微微的细雪。”萧妤接话道。

萧媺一笑,正想说些什么,脸色却倏然一变。她对萧妤道:“你先自己去看看,我等会儿过来找你。”

萧妤看着对面站着的人,说了声好,又道:“我就在前面等堂姐,不会走远。”

萧妤走后,萧媺才看着容越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容越脸上挂着的笑意并没有因为萧媺不悦的语气而变化,仿佛是故友久别重逢一般,他看着萧媺,缓缓道:“只是想来看看长公主罢了。”

“毕竟现在长公主惦念多时的人,身侧已有了佳人相伴。公主心中,恐怕并不好过吧?”

他最近过得可称得上是春风得意,近来郑大人不知是为什么,几次三番碰上他时,都会同他交谈一两句,在旁人眼中看来,他这俨然是得了郑大人的青眼,一时间吏部众人待他俱是热诚起来。

而宓娘将侯府看顾得极好,下人也都服从管教,就连铺子商行在她的操持下,利银比之往岁也是一翻再翻。在他细问之下,才知原来这宓娘也曾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在家里诗书女工管家都跟着学过,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流落到撷芳院里。

这样一听,容越才觉得自己是纳对了人,若说往昔仅仅是将宓娘当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欢场女子,这时候却是全然转变了心意。这哪里是什么鱼目,分明是蒙尘的明珠啊!

自从纳她进府,容越只觉诸事顺心,运道也好起来。而这时候,再看萧媺,他已经没了当初那股子咬牙切齿的恨意。甚至还在想,如果不是她,祝萍衣恐怕现在还受着他的恩宠,这样一来,以她的心狠手辣,宓娘境况却是堪忧了。

带着这样的心思,又看到萧媺一直记挂着的贺清时竟然破天荒的与旁的女子在一块儿,而萧媺却是与萧妤出了大堂,显然是受不住这个打击,要同萧妤说些体己话。

想到这里,他怜悯地看着萧媺:“原以为出了侯府你能过得多如意,没成想依旧惨淡啊。怎么样,长公主,要不要求我,让你回来?”

萧媺还在想他为什么就认定了她一定会为了贺清时黯然神伤,乍然听到这样一句话,当下冷笑起来,长眉微挑,道:“承恩侯最近很得意么?如果是这样,那本宫便要问一问了,你是不是过不惯好日子?曾经像条狗一样在那些世家大族面前摇尾乞怜的日子你忘了是吗?真是不明白你现在面对本宫说这些话的底气何在?”

她走近一步,素手抚上容越的胸膛:“一个月前,这里被本宫用簪子刺过吧?当时本宫用的什么簪子?突然有些想不起来了呢,怎么样,承恩侯要不要帮本宫回忆一下?”

“当时似乎刺得不深吧?那这一次深一点好不好?一寸如何?唔,或者两寸?”

容越后退一步,眉心皱起,似乎又回想起那个下午在书房里血流不止的胸口。

“你想做什么?萧媺,你别乱来!”

萧媺摇摇头,道:“夫妻之间的事,怎么能叫乱来呢?”

“我们在这园子里起了争执,你起了歹心,想将我推下水,我却及时反应过来,拽住你的衣袖并且取下簪子划破你的胸口趁机得以自救,你觉得这么说怎么样?”

容越推开她,理了理衣袍,暗骂一声“疯女人”后便转身步伐凌乱地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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