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三 刘怀衍(1 / 2)
他低头看着乔如生被缚住的手腕, 出乎意料的是她半点挣扎的意思也没有,娇软的身躯靠着他的胸膛, 如瀑的长发带着轻柔的发香萦绕在他的鼻尖,这委实是个令人意外的折磨。
刘怀衍的双目微暗,嗤笑道:“到底是伺候了两国皇帝的,知时务不拿乔,不知待会你要使出什么狐媚伎俩来笼络我?”
他虽然这样说, 但是心里清楚明白的很,乔如生此时此刻并非如同一般被俘的女子哭喊挣扎,不代表着她屈服于自己。
她神色平静, 面上的表情正如傀儡木偶, 即便是自己刻意说了这样侮辱她的话, 她也是置若罔闻,没有半分波澜。
像是完全不把他这个人看在眼里。
刘怀衍存了心要羞辱她,也便不寻个干净去处,直接抱了她去了他刚刚欢好过的殿里。
殿中情l欲的气息浓而未散,卧在榻上的女子酥l胸半露在红棱被外。
看着自家君王怀中抱着个女子进来,起先微微一愣, 又迅速的将微僵的表情缓和, 显然是已经接受好逢迎帝王新的乐趣。
刘怀衍将乔如生重重的往床上一扔,力量颇大,双手双脚皆被缚住的乔如生有些吃疼, 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, 又迅速的舒缓开。
床上的气味清楚的告诉她, 不久前发生过什么。
刘怀衍横眉一扫,没有开口说半个字,目光中的寒意让床榻之上的女子顾不得衣衫不整,慌忙的从床上爬下,将地方腾出来。
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,刘怀衍好奇的看着乔如生,她像是完全不在乎,目光沉静的宛如一潭死水,没有半分胆寒。
甚至,也不像一般女子一般,对他破口大骂,或者咬他一口。
刘怀衍挑了挑眉,屋子里的灯光极亮,他也不将床幔拉上,圈润的指尖从她的下颌滑下,滑至脖颈,熟稔的将她的衣衫扣子一一挑开。
他已精通无数调情的手法,足够让一个女子情l动,可是用到了她身上,她除了身体紧绷了些,着实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。
他停了动作,只是双手撑着自己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下,突然就笑了。
伸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瓶金瓯,从中倒了三粒褐色的妖丸掐着她的脖子就让她硬生生的吞下。
这东西一粒就足够情动,三粒他不信折磨不了她。
刘怀衍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吞下,从床榻上抽身,自个搬了把椅子端了杯冷了许久的茶,他本就没打算动她,要想被自己收入后宫也得看她够不够格。
留下她不过是因为她身为燕国皇后的身份着实还有些用处。
他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她渐渐情l动,莹白如玉的身躯染让一股绯云色的红,整个人都变l诱l惑起来,那纤细的腰身宛如风中的弱柳,圆滑的肩头泛出令人想要把玩的光泽。
只是她依旧咬紧牙关,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神情,努力的压制的自己的声音。
被束缚着的双手早就被刘怀衍打开,他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她情l迷之下失态,可是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,她的双手却死死的拽紧了床单,不让自己触碰半点会让自己丑态毕露的地方。
刘怀衍更是意外了,他从来没想过乔如生会是一个自制力这么可怕的人,可怕到他都有些敬佩。
也愈发想要征服这个人。
跟着他身边的太监将自家主子许久都没有出来,大着胆子开口唤了一声道:“陛下,都准备好了,您看什么时候……”
太监的话还没有说完,刘怀衍便道:“不用了,都退下去了,今天的事只当是我没有安排。”
他这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,暗哑之处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了。
他本就没打算自己动乔如生,原本安排了金国对于此战有功的将领一一来做,并吩咐好了画师将这情形画下,传到燕地满国。
国破家亡,皇后被辱,这对于原属燕国子民是致命的打击,对于金国士气是最好的鼓舞。
可是,现在他改变了主意。
看着床榻之上的女子,将自己的双唇咬的鲜血直流的样子,他的目光依旧无法从那具染上情l欲的身躯里转到别处。
更不想有旁的人看到她这般模样。
手中的凉茶已经饮完,刘怀衍一向自持,金国地处蛮夷,父母早亡,少年登基,他一言一行都具有难以揣测的深意。
而体内之中流淌的血液遗留着金国人代代相传的暴虐。
他坐在这里,手中还握着已经空了的茶盏,心里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,像是吃了药的不是床榻之上的乔如生,而是自己。
他逼着自己想想国事,却猛的听到一声细小的声音,极度的压抑,足够的撩拨,是乔如生实在是压制不住,从唇齿之间漏出来的。
一股热血突然冲上脑门,刘怀衍起身,长臂一展直接将床上的女子捞起,也不怜香惜玉的抱着了,只是单手将她整个人搭在自己的肩上,往内殿深处走去,一把扔到了池子里。
等着她全身已经褪去红潮,小脸惨白,牙齿冷的打颤,才把她从水池里面抱出来,放到了干净的床榻上,叫了宫女来照顾她。
又是药又是冷水的,第二天乔如生就病倒了,而刘怀衍仿佛要的就是这个结果。
因为第二天正好就是回金之日,重病之下的她,他一点都不担心她回寻了个机会逃了。
派了随军的太医跟着她的轿子给她调理,但是太医却说,身染寒疾又路途辛苦,怕是乔如生会撑不住死在半道上。
刘怀衍听了回道:“不过是个战俘玩物,难不成孤还会停下队伍等她病好了再回金,生死有命,太医尽心就是,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宿命。”
话虽是这么说,行军的速度却放缓了很多,药物也都用了上好的给乔如生治病。
刘怀衍骑在马上,时不时也会情不自禁的回头看看那顶毫不起眼的轿子,他明明已经命人在里面铺好了床褥,派了最好的马夫,躺在里面柔软的不似在轿里,她怎么还是这么的娇弱一点都受不起折腾呢?
他的后宫里又不是没有梁楚两国的女子,也不是没有见过娇软的仿佛被风就能吹倒似的妃嫔,怎么她独就这么不堪一折了?
难不成真的会死在半道上了。
刘怀衍就这么一路胡思乱想的总于将乔如生运进了金国,一来好在乔如生的底子在,二来太医尽心药物刘怀衍也都是挑了顶好的给她。
她也一日日好起来了。
原以为她大病一场,性子会软和些,却不曾想到她还是如原先一般,不争不吵不闹,神情寡淡的仿佛个无欲无求的菩萨。
刘怀衍把她养在一个他寝宫的侧殿,既不给她名号也不来瞧她,全然不当她这个人存在,仿佛把自己颇费心力从燕国运过来的乔如生已经忘却了。
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,那么一夜过后,他虽然没有跟乔如生发生什么的切实关系,但是总归是玩狠了些,心里觉得有些愧疚。591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