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 章(1 / 2)
鞭过之处,疼痛瞬息席卷全身。伏地,卷曲着身体,溪琰苦苦咬牙承受。倔强的不肯发出一点声音。
而少年眼中的倔强反倒是激怒了蛇,只见落鞭更急更鄹。
“我去,这鸟蛇够蛇经病的啊!要吃你你吃呀!麻蛋,玩鞭刑play什么鬼?”二筒看着被鞭子虐的抱头鼠窜的宿主,颇为不忿。
溪琰只觉的浑身好痛,从来没受过这等折磨,以前看电视,那些牢头行刑逼供都要走程序来一场鞭刑戏码。而最佩服的莫过于那些被鞭抽的不成人形了,还眉头不带皱一下的好汉。现在有机会切身体会一下了好汉受虐的戏码,皮开肉绽之下,倒是无法做到眉头不带皱的。 “你,你除了嘴硬还有什么能耐?对呀!你不是和蛮荒君私交甚笃吗?你咋不call他一下,说不定,他马上就骑龙飞过来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想啊!蛮荒君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,能是想call就来的小弟嘛!”
“嘶!”蛇的一鞭不偏不倚抽在溪琰的心窝。疼的溪琰俩眼发黑,当下一阵吐槽,
麻蛋,死蛇,日后就是吃不了你,也要把你的徒子徒孙吃完。
而后,满带鄙夷的送了“嘴炮”俩字给二筒。
蛇,抽的越凶,溪琰就越发的倔强,眼中哪还有之前的温顺,窜着名为怨愤的火苗。少年不屈的眼神配上凄惨精致的躯体,那是一种矛盾而凌虐的美,生生激出蛇内心的暴虐。
蛇,墨绿色的长发,背光的脸庞极为阴柔,骇人的竖瞳染上深深绿,缺乏棱角的轮廓映射出似水柔媚,用溪琰的话说,那是一张十足的女人脸。
血红色的鞭痕交错地布满少年身体,高高隆起的鞭痕,红白相间,加之皮肤瓷白圆润的质地引人瞩目。
蛇,很喜欢精致的玩物,像这种极品,在他漫长的生涯中还是第一次所见,这是一个比狐女都惑人的男子,手中的鞭子配着蛇愈加惨重的喘息声,起落之间掷地有声。
“我咋觉得这鸟蛇的表情是抽上瘾了呢?”实际上二筒真相了。
溪琰精神逐渐模糊,用以抵挡鞭子的双手行动渐渐迟缓,在失去意识前他不受控制地痛呼,哀求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哎!溪琰,溪琰你醒醒。怎么回事,该死,我检测不到你的生命特征了。”突然挂掉的溪琰,着实急坏了二筒。
到地的少年在抽搐俩下后,不再动作。蛇,伏腰,那张过分美丽的脸以极近的距离凑近少年,一双墨绿的竖瞳分分合合,紧盯着少年,绛紫色的唇角微微勾起,倏忽抬起白玉般,血管微微可见的右手,泛着温润的光芒抚遍少年的周身。随着那双手所过之处,少年身上前一刻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。
九级巅峰的兽人,近乎神的存在。神纪元末,诸神百年之战后,创世神皆陨,其他古神大多神坠魂消。
受天道限制,蛮荒界至此后再未出过八级以上的兽人。
而九级兽人均是古神的直系血脉,他们与生俱来的高贵血统和强大天赋,让他们成为他人仰止的存在。这些强大的兽人大多都特立独行,隐世不出。
蛇,白麒。在诸神之战时期还是一个绿哇哇的蛋。而蛋大多不可貌相,这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妖精,在蛮荒那是留下不少的传说。现在,白麒的像被高高挂在蛇族最宏伟的宗庙里,作为蛇族开宗阔土无上光辉的神,世世代代被其蛇子蛇孙供奉。
而谁都没想到,蛇族的老祖宗不在宗庙里睡觉,会跑到希那尔这种穷乡僻壤来耍威风。
“强制离魂呢!呵呵,老人家果真好手段。睡吧!我会守着你的。”白麒抱着少年,狭长的眼角勾起邪致的笑意,裹挟着丝丝媚态望向少年似熟睡的脸庞;猩红的芯子有意无意地划过少年绛紫色的唇。修长的玉指无意识的搭在鄂下;“说到那位,倒是很久没有去昆仑拜访了。”
……
高耸的山体直入云霄,瑞云祥鹤环悬在四周。这里是昆仑山,天柱的所在,也是最接近神的地方。每年大部落祭祀们朝圣的终点。这里掩藏了太多的秘密,也流传下来太多的远古传说。
从山脚到山顶海拔将近万米,越往上越发陡峭,无活物踪迹。直至八千米以上,乃是翼龙也无法穿过的绝迹地带。那里终年雪覆,不见草木。
此时,化身阿飘的溪琰正游荡在皑皑白雪之上。脱离形体的束缚,自然也感觉不到所谓的缺氧,寒冷的高原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