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
会员书架
首页 >仙侠修真 >超级连接体 > 第二十九章 平等王陆游

第二十九章 平等王陆游(1 / 2)

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
举报本章错误( 无需登录 )

(一)

在地府呆了几天后,

你已经熟悉地府的各项事务。

你自然是送给下属,

一堆礼物。

地府十殿阎王里头,

你对平等王陆游,

最是感兴趣。

你很清楚,

平等王的前世陆游,

是整个宋朝最伟大的爱国诗人物。

从数量来语,

陆游现存9300多首诗句,

在历史上排名前头。

从质量上来语,

陆游的律诗成就,

在中国诗史上仅次于杜甫。

从开创性来语,

陆游破除了江西诗派的长期笼罩,

被誉为“中兴四大诗人物”。

他的横空出世,

使得南宋诗坛活跃起来,

圈粉无数。

陆游的词曲,

在南宋也非常有地位,

是南宋豪放词派的第二号人物。

陆游一生里头,

最大的个人不幸,

就是与结发妻唐琬的爱情悲剧。

唐琬是南宋时期的多情才女。

唐琬和陆游,

是表兄妹亲属,

唐琬是陆游的舅母之女。

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,

青梅竹马,

虽然生在兵荒马乱的年代,

但年龄相仿的两个人物,

常常在一起谈诗作画论曲,

竟也情意相投。

两个不是很懂事的小人儿,

经常一起花前月下,

吟诗作赋,

互相唱和,

剪影成双人物。

两家父母,

和亲朋好友,

认为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人物。

于是乎,

陆家父母,

就用传家宝“凤钗”,

作为订亲信物,

求到了唐家这门,

亲上加亲的婚务。

陆游在20岁的时候,

和唐琬结婚成夫妇。

唐琬和陆游,

两个人在洞房花烛夜那天,

各自剪下自己的一小撮头发,

并用手帕把它们包起来,

寓意着两人要永远在一处,

不离不弃,

偕老白头。

婚后,

两个人更是相濡以沫,

十分恩爱,

感情甚笃,

“伉俪相得,

而弗获于其姑。”

只要空闲的时候,

他们就会去沈园,

闲谈散步。

唐琬挽着陆游的胳膊,

把头靠在他的肩上,

幸福的让旁人羡慕。

不料唐琬的才华,

与陆游的亲密感情,

引起了婆婆的不满,

就此扰乱了,

唐婉和陆游,

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之路。

陆母是一个强势而蛮狠的妇女,

她一心望子成龙,

希望儿子能够高中榜首,

升官发财当大干部,

光宗耀祖。

可现在看到儿子娶了老婆后,

整天都沉浸在儿女情长里头,

忘记了自己的前途。

她就对唐婉大加训斥,

说她太不懂事务,

不是一个好媳妇。

但恩爱的的两个人物,

怎么可能完全敛收,

彼此的爱意情头。

没几天之久,

婆婆就发现了阳奉阴违的两个人物,

还是那样你侬我侬地粘在一处。

于是陆母,

大发雷霆,

以唐琬一直没有生孩子为理由,

要陆游休了唐琬,

免得误了他的前途。

陆游当然不肯低头,

于是陆母,

又请人给儿子和媳妇,

算命,

说是二人八字不合,

必须分开,

不然陆游小命保不住。

陆游还是不肯低头,

最后陆母使出杀手锏,

让儿子在媳妇和老母中选一个,

如果选择媳妇,

她就去跳湖,

还逼着陆游写下了休书。

此后,

二人各自婚娶。

唐氏改嫁赵士程,

陆游亦另娶王氏,

结为夫妇。

(二)

陆游31岁的时候,

陆游和唐赵夫妇,

“相遇于禹迹寺南之沈氏园里头。

唐以语赵,

遣致肴酒。

陆怅然久之,

为赋《钗头凤》一词曲,

题壁间头”。

“红酥手,

黄籘酒,

满城春色宫墙柳。

东风恶,

欢情薄,

一怀愁绪,

几年离索。

错,错,错!

春如旧,

人空瘦,

泪痕红浥鲛绡透。

桃花落,

闲池阁,

山盟虽在,

锦书难托。

莫,莫,莫!

世情薄,

人情恶,

雨送黄昏花易落。

晓风乾,

泪痕残,

欲笺心事,

独语斜栏。

难,难,难!

人成各,

今非昨,

病魂常似秋千索。

角声寒,

夜阑珊,

怕人寻问,

咽泪装欢。

瞒,瞒,瞒!”

抒发了自己内心的眷恋相思之情绪,

和无尽的追悔悲苦。

随后,

陆游深情地望了唐琬一眼,

便怅然而去。

唐琬将这首《钗头凤》,

反反复复,

看了好几遍,

并熟记于心里,

最后失声痛哭。

唐婉读后,

百感交集,

含泪和词一首:

“世情薄,

人情恶,

雨送黄昏花易落。

晓风干,

泪痕残,

欲笺心事,

独语斜栏。

难、难、难。

人成各,

今非昨,

病浑常似秋千索。

角声寒,

夜阑珊,

怕人寻问,

咽泪装欢。

瞒、瞒、瞒。”

从此郁郁寡欢,

不久,

便抱恨怏怏而卒。

二词绝望凄楚,

缠绵悱恻到极度,

感人至深,

荡气回肠,

催人泪流,

唐词尤甚之举。

此后,

陆游更加悲痛,

写下了多首诗词曲赋,

悼念唐氏这位前媳妇。

特别是四十年后,

公元1199年度,

陆游七十五岁数,

到沈园重游,

含泪写下《沈园》词曲,

以纪念唐婉这位前媳妇:

“城上斜阳画角哀,

沈园非复旧池台,

伤心桥下春波绿,

曾是惊鸿照影来。

梦断香消四十年,

沈园柳老不吹绵。

此身行作稽山土,

犹吊遗踪一泫然。”

其中不乏眷恋与相思,

铭心刻骨,

也充满无奈与绝望,

不堪回首,

真是荡气回肠腹,

震烁人心头。

你决定对陆游,

有所帮助。

(三)

你来到第八殿里头,

陆游刚好忙完公务。

见你这位地府府主,

来到他的第八殿里头,

赶忙迎候。

面对陆游这样的大诗人物,

你笑语,

陆兄在人间时候,

作诗无数,

但是来到地府后,

却也不再写诗句,

反而是转行,

去收拾那些杀人放火的人物。

实在是委屈了陆兄的才华满腹。

今日前来,

只谈诗词曲赋,

不言公务。

于是乎,

你们开始把酒吟诗唱曲。

你首先吟诵出,

两首陆游创作的诗句。

一首是《黄州》:

“局促常悲类楚囚,

迁流还叹学齐优。

江声不尽英雄恨,

天意无私草木秋。

万里羁愁添白发,

一帆寒日过黄州。

君看赤壁终陈迹,

生子何须似仲谋。”

另一首,

是《卜算子·咏梅》:

“驿外断桥边,

寂寞开无主。

已是黄昏独自愁,

更着风和雨。

无意苦争春,

一任群芳妒。

零落成泥碾作尘,

只有香如故。”

陆游也吟诵出,

自己写的两首诗句。

一首是《诉衷情》:

“当年万里觅封侯,

匹马戍梁州。

关河梦断何处?

尘暗旧貂裘。

胡未灭,

鬓先秋,

泪空流。

此生谁料,

心在天山,

身老沧洲。”

另一首,

是《北岩》:

“舣船涪州岸,

携儿北岩游。

摇楫横大江,

褰裳蹑高楼。

雨昏山半失,

江涨地欲浮。

老矣宁再来,

为作竟日流。

乌帽程丈人,

闭户有好修。

骇机一朝发,

议罪至窜投。

党禁久不解,

胡尘暗神州。

修念以稔祸,

哀哉谁始谋?

小人无远略,

所怀在私雠。

後来其监兹,

赋诗识岩幽。”

席间的时候,

你说喝酒吟诗唱曲,

岂能没有美妞伺候。

说完,

你朝身边卫护嘱咐几句,

卫护便点头出去。

几分钟后,

一美妞便款款而至,

正是唐婉这位南宋才女,

此时正是20岁数。

陆游见到唐婉后,

当场就怔住。

你自然是见好就收,

不想当那一千瓦的大灯泡,

于是借故,

告辞而去,

留下陆游和唐婉两人物,

在那里亲密的抱搂。

(四)

几天后,

你又带着一帮十殿下属,

去找陆游夫妇,

喝酒,

作赋,

不亦乐乎。

席间的时候,

你们正是盎然兴趣,

一位下属却前来报告陈述。

酆都地区,

有位读书人朱尔旦,

性情豪放风流。

但他生性迟钝,

读书虽然很勤苦,

却一直没有,

将功名考取。

一天,

朱尔旦跟几个文友,

一块喝酒。

有人跟他开玩笑语:

“你以豪放闻名地区,

如能在深夜去十王殿里头,

把左廊下那个殿主,

背来此处,

我们大家就做东,

请你喝酒。”

原来,

附近有座十王殿建筑,

殿里供奉着的鬼神像塑,

都是木头雕成出,

妆饰得栩栩如生物。

在大殿东廊里头,

有个站着的阎罗,

白净面皮,

双手捧笏物,

正是平等王陆游。

有人曾听见夜间的时候,

两廊里传出,

审讯拷打声语。

凡进过殿的人物,

无不毛骨悚然被吓住。

所以大家提出这个要求,

为难朱尔旦这位苦主。

你听后,

对着陆游笑语:

“陆兄,

他来背,

你就去。”

陆游,

便到十王殿去。

而你们,

仍旧原地喝酒,

静候后续如何。

另一头,

朱尔旦听后,

一笑而起,

径自离席而去。

过了不久,

只听门外大叫呼:

“我把白净面皮阎罗请来喽!”

大家刚站起身躯,

朱尔旦背着阎罗走进屋。

他把阎罗放在桌子上头,

端起酒,

来连敬了三杯酒。

众人看见阎罗的样模,

一个个在座上惊恐不休,

忙请朱尔旦再背回去。

朱又举起酒,

把酒祭奠在地上头,

祷告语:

“学生粗鲁,

谅大殿主不会怪吾!

我的家距此不远处,

请您什么时候,

有兴致了去喝两杯酒,

千万不要拘于人神有别区,

而见外生龋!”

说完,

仍将阎罗背了回去。

这头,

陆游又回来喝酒,

跟你们细述。

你们乐的足蹈手舞,

直说有趣。

你吩咐陆游,

“陆兄,

继续。”

便对平等王陆游,

耳语了几句。

平等王陆游,

连连点头,

表示已记住,

你的吩咐。

另一头,

第二天,

大家果然请朱尔旦喝酒。

一直喝到天黑时候,

朱尔旦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里头。

酒瘾没过去,

他又掌上灯,

一个人自斟自饮酒。

忽然,

有个人物,

一掀门帘走进屋。

朱尔旦抬头一瞅,

竟是那个阎罗陆游!

他忙站起身语:

“呜!

看来我要死喽!

昨晚冒犯了您这大人物,

今晚是来要我命的不?”

阎罗平等王陆游,

微笑着语:

“不是此事务。

昨晚承蒙你慷慨相邀入局,

今晚正好有空喝酒,

所以特来赴你这位通达之人的酒局。”

朱尔旦自是欢欣鼓舞,

拉着阎罗陆游的衣服,

请他快坐下,

自己起来刷洗酒具,

又烧上火要温酒。

阎罗陆游说:

“天气暖和,

我们喝凉酒。”

朱尔旦听从陆游的招呼,

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头,

跑了去,

告诉家人置办菜肴、果蔬。

他妻子知道后,

大吃一惊,

劝阻他躲在屋里头,

别出去。

朱尔旦不听,

立等她准备好菜肴,

然后端了过去,

又换了酒杯,

两个人便对饮喝酒。

朱尔旦询问阎罗的名呼。

阎罗说:

“我姓陆。”

朱尔旦跟他谈论起古典学问,

阎罗陆游自是对答如流。

朱尔旦又问他语:

“懂得现时的八股文木?”

阎罗语:

“好坏还能分得出。

阴间里作文读书,

跟人世差不到哪去。”

陆阎罗酒量极大,

一连喝了十大杯之巨。

朱尔旦因为已喝了一整天,

不觉大醉,

趴在桌子上头,

沉沉睡去。

等到一觉醒来,

只见残烛昏黄,

鬼客已经离去。

(五)

点击切换 [繁体版]    [简体版]
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