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行(1 / 2)
“我不会同她成婚的!”景啟生怕说慢了南箕没性子听,几乎是抢着说道“我此次回来就是为了退婚,我会跟皇上说明一切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会把婚退了。”
南箕转着杯子,一脸莫名道“好端端的为何要退婚?你又要同皇上说明什么?你本来不就喜欢女子吗?而且你对子嗣又如此的渴求,一切都如了你所愿,你应当开心才是,怎么一脸惊慌,跟遭了难似的。”
“我...”
“还是说将军心中另有良人,不想委屈那位良人与世家小姐同处,所以才要退婚,将所有爱恋付与一人。”
南箕勾唇轻笑,看向景啟的目光始终都是冰冷的,景啟被问的语噎,半天都说不上话来,酒杯转离了指尖,打着旋从桌角掉了下去,摔得屋内惊心响,景啟失神瞬间只觉领口一紧,待他再次反映过来时,已经被人攥着领口拽了过去。
“将军。”
景啟出手突然,力气又大,南箕几乎是后背撞在了小几上,酒杯点心摔了一地,他自己也被撞得闷哼一声,眉间陡然一紧。
“对..对不起!对不起!”
景啟惊慌失措的伸出了手,但慌乱了半晌却没有扶他,似乎手上长了刺,无法碰触南箕。
“安阳暮寒!”
南箕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拳,结结实实的打在景啟右脸上,打完人又攥着衣领拽了过去,怒道“说!错哪儿了!”
“不该推你!对不住,真的知道错了!真的!”
南箕将人扔了,紧着眉锤了锤撞得有些发麻的腰,景啟看着他一脸怒气,看着看着突然笑出了声。
南箕沉着眸看他,拳头不自觉的又攥了起来,只要景啟说不出个让他满意的答案来,这一拳一定会在他脸上落下个热情的印记。
“我不是嘲笑你。”景啟没看到袖子里蓄势待发的拳头,他只是从南箕身上察觉到了危险,景啟道“就在刚刚,有那么一瞬间,我感觉我们从未分开过,也觉得你似乎从未变过。”
一时不快,扬手便打,这才是南箕该有的性子。
袖中的拳头松开来,看向景啟的目光也发生了微妙,但还没等景啟看出什么来,他便已经收拾好了眼神,恢复了旧日冷漠,他看了景啟微微松垮的衣领,问道“你的伤可还好?”
那晚从夜春楼离开后他才发现手中沾染了血迹,想必自己性子太急伤了景啟,但等他忙完事情回去后,夜春楼已经被焚,景啟也不知所踪。
但景啟只当南箕问的是他在战场上受的伤,他拍着胸脯道“我这身子板结实着呢!再重的伤不过三天就好了,没大碍!”
此话过后两人陷入了窘迫又诡异的静默中,北风嚣张的在空中横冲直撞,将窗扇刮得砰砰作响,屋外呼啸的震天,屋内倒是静的掉针可闻。
不是两人没话说,而是谁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。
“你”
“你”
两人同时开口,随后又同时归于了尴尬的沉默中,南箕将小几扶起,漫不经心道“你先说。”
景啟觑着他的脸色,小心谨慎的说道“听说你成了尧光族的族长?”
“是的。”南箕点头,拾起地上的酒壶,拿起来摇了摇,里面还有些残酒没洒出去“离开三大营后我不并想回天陵宫,左右都是闲着,就同师父找了个趣玩。”
南箕正要倒酒,景啟突然将其一把夺了去“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