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一十,德子偷情事发(1 / 2)
中午,德子自个喝了些酒,乘着酒兴,就要去外面走走。
“又要死哪里去?”云秀现在防贼一样防着他。
“这大白天的,还能去哪里?看看田,看看稻子呀!”
德子家租的二十来亩地稻子种得比较晚,到了这深秋,别人家的早都收了,他还得等熟。过去长满荒草的水田,都被德子换来了沉甸甸的粮食。德子每天到这田间看看这金灿灿的谷子,闻闻这沁人心脾的稻香,心里就十分的得意和满足。
正是正午,田野里一个人也没有,德子转了几个田垄,远远看见油豆腐从集市回来,进了家门,德子就像贼一样往油豆腐家去。
从那一次事后,油豆腐给他的难以抗拒的似水般的温柔,像是将德子带入了极乐的天国,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青年时代青春激荡的岁月,这幸福的情欲来得这样的突然,以至数天后还以为自己是在做美妙无比的春梦。只是,那次事后,油豆腐又好像有意对他冷淡起来,几次都拒绝了他的要求,德子就在那一次美妙的回忆中急火火的煎熬。他不禁纳闷,这是怎么了?往年的云秀可不是这样子的。是不是云秀跟她说了什么了?或者是那一次仅仅只是一次误会?
德子进了门,看油豆腐正在卧室换衣,走了大半天,浑身都湿了,德子见油豆腐正脱了衣服,饿狼一样冲进去,将油豆腐紧紧搂住。
油豆腐先是一惊吓,看清了是德子,板紧了脸:“德子,你放开!”
德子哪会放开,身手缠得更紧了,说:“你嫌我了么?”
油豆腐说:“我不能不对起云秀嫂。”
德子哼了声说:”云秀嫂!云秀嫂都六十多岁了,我多大年纪,我才五十多岁。”油豆腐还是想挣脱,德子就搂得越紧,嘴就凑过来,油豆腐还是把脸转到一边,嘴里说:“德子,德子,放开,放开呀。”还是由德子把她放到了床上。
德子的粮食终于收割了。
德子浑身都是幸福的喜悦。粮食还未上岸,就有人来收了,这是湿粮,人家一开口就是九毛五一斤。德子不在乎这价钱,收完一算帐,还是赚了有六七千元。
德子听开收割机的师傅说,像他这样包地种的人,一律是种双季稻的,早稻、晚稻都不需要人工育秧插秧,粮食种子一次性撤播到田里,直接育苗成熟,虽然每亩收入比育秧的产量要低一些,但两稻加起来,要比一稻的划算多了。德子大喜,好呀!明年,我就搞双季稻!
就在德子沉浸在人财双收的神仙般日子的时候,王太理却悄悄回来了。
赵瞌睡在趁天气还暖和的时候,几乎每天都要进山采果子,深秋时节的板栗,茶油果遍山都是,只要进得山,是采不尽的。这天正是正午,突然下起雨来,赵瞌睡慌忙下山避雨,正好到了油豆腐家的屋后,站在屋檐下,看豆大的雨点咚咚咚地打在房顶上。
赵瞌睡刚松了一口气,却听见屋内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声以及床架吱吱的摇动声。赵瞌睡一惊,难道王太理回来了?赵瞌睡虽年近古稀,尚耳聪目明,也还不乏对男女之事的兴趣,也是下雨无他处去,就仔细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