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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第 69 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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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这句话说出口, 今天直到晚上睡觉,沈非秩都没能落个清闲。

某人像是易感期提前了,围着他打转, 什么丧尽天良的骚话都说出口了,要不是沈非秩严令禁止,他能直接脱了衣服玩se/诱。

最后沈非秩烦不胜烦,把人踹到客厅睡沙发:“你求人就动动嘴皮子?没点别的方式?”

顾碎洲真诚道:“言语是传达情绪最直白的方法。”

可不是直白吗?

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:我、想、上、你。

沈非秩气笑了:“你要点脸行吗?”

“要脸能吃上饭还是求到爱?”顾碎洲理不直气也壮的。

沈非秩干脆甩下一句话:“下次求别用嘴,换种方法, 我考虑考虑。”

说完,就利落转身关上了卧室门。

顾碎洲委屈坐在沙发上, 还听到那人在里面反锁了。

“……”

怎么跟防色狼一样?

他躺在宽大的沙发里,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想着沈非秩刚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不能用说的吗?

可能是这个要求真的有点难,接下来两天,顾碎洲就没再往沈非秩身边凑。

当然,原因不止于此, 最重要的一点是, 明天就是蔺子濯和顾莨正式下葬的日子。

当天是个大晴天, 晚秋难得温暖的好天气。

顾碎洲遵循二人的遗愿把他们合葬在一起,安置在花园受光和风景都最好的地方长眠。

这个花园的构造很复杂, 时不时还会变动路线,想要来祭拜, 必须有足够的耐心穿过这个迷宫,才能来到最中央的位置。

两人的墓地没法瞒过公众,为了他们不被打扰, 顾碎洲才设置了这种建筑机关, 若非真的诚心实意, 也走不到最中央。

墓碑上是两人的一张合照,

原本是让顾碎洲来,但顾碎洲在这方面还蛮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的字拿不出手见不得人,便把这活儿委托给了沈非秩。

沈非秩一开始觉得不妥,后来再经过某人“你不接受就是不爱我了”的螺旋洗脑后,还是认命接了这活。

而墓碑的后面,有联盟最高执行官为他们亲手写下的赞美诗。

很走心,也很敷衍。

有人提议让他把赞美诗刻在最醒目的位置,顾碎洲不干,坦言说写在后面已经很给面子了,传到执行官耳朵里,差点被气得半死。

不过也拿他没办法,火气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吞。

沈非秩站在顾碎洲身边,对着他们恭敬地鞠了一躬。

他这一生受到长辈少有的关怀都来自这两人,说不感激是不可能的。

是蔺子濯和顾莨教会的他自爱和勇气,就算到最后,也只是让他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帮顾碎洲,他说自己会拼死保护对方,却遭到了顾莨的批评。

顾莨告诉他,她希望他也好好活着。

“我爸妈应该会很开心。”顾碎洲站在他旁边,悄悄勾了勾他的小手指。

沈非秩挑了下眉:“说不定会生气呢。”

“怎么可能?”顾碎洲不赞成,“他们很喜欢你的。”

沈非秩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这还用问?没人会不喜欢你的。”顾碎洲笑笑,“我得谢谢我爸妈,要不是他们,我要么英年早死,要么孤苦伶仃度过晚年。”

“那你确实应该谢谢你爸妈。”沈非秩说,“要不是他们,咱俩估计早就一起没了。”

顾碎洲好奇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你以为我带你从逃生舱出去真是完全凭运气?”沈非秩无奈,“你爸教我的。”

顾碎洲顿了顿,惊讶道:“他未卜先知?”

那当然不可能。

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,顾莨问沈非秩以后想干什么,沈非秩当时年纪还小,认知有限,想了半天,只能想到逃离沈家一个念头。

至于逃离的原因,也无非是为了自由。

所以他回答说:“想开飞行器。”

蔺子濯是优秀的理科生,虽然不从事这方面专业,但比一般的科研人员水平都要好很多,当然就手把手教起他相关知识。

沈非秩学得也快,所以后来才能阴差阳错救了顾碎洲一命。

顾碎洲听完,评价道:“所以我们这叫命中注定。”

沈非秩心道可不是吗?

世界规则都让你喜欢我。

回去的路上,顾碎洲忽然问他:“W.N什么时候能发行?”

五年来关于这方面的研究从来没有落下过,现在有了沈非秩的参与,他们的研制已经通过了临床实验,药物可以把第二性别分化的危险系数从6降低到4甚至以下,痛苦程度也根据不同的人能降低30-60%,足以发行上市。

这款药备受大家关注,上市后不管是影响力还是带来的金钱效益,都百利无害。

也算是帮蔺子濯和顾莨完成了生前的遗愿。

沈非秩想了想:“发行权刚拿到手,那边我还要让人去联系发行商和媒体,还有合作的医院,少说也要等到……”

顾碎洲忽然问:“今天可以吗?”

沈非秩看着他的眼睛,想到了刚安置好的墓地,把后面“三天后”咽了回去。

“可以,我来安排。”

他说到做到,半路就跟顾碎洲分头行动,在所长的谩骂声中联系好了所有发行流程。

晚上的迎新晚会就从单纯的励志演讲,变成了庆功宴。

沈非秩也成功从一个参与的路人甲,变成了当晚的主角之一。

他凉飕飕地看着所长。

成功把他推成人群焦点的所长缩了缩脖子,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。

“恭喜啊沈总。”隔壁生科组的秃头组长来跟他碰杯,不无羡慕,“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做出永远不脱发的转基因手术就好了。”

毛发的落败符合自然规律,知道现在,他们也只是可以改善脱发,无法从根本消除这种现象。

“顺着自然发展研究吧。”沈非秩看了眼他脑壳,好心劝道,“您这就别用防脱药水了,用逆生长药水吧。”

脱无可脱,需要什么防脱?

生科组组长:“……”

你多冒昧啊?

沈非秩不胜酒力,来敬酒的他能拒则拒,不能拒的就抿一口。

即便如此,等到快九点的时候,他还是抿完了一小杯酒。

沈非秩有点头晕。

他只能给顾碎洲打了个通讯:“开完会了?”

“刚结束W.N的商讨会,你就打来了。”顾碎洲道,“不过等会儿还有个别的会,是关于公司内部季度总结的,需要你也参加。你在哪儿?我去接你。”

“研究所。”沈非秩捏了捏鼻梁,跟所长打了个招呼坐在门口吹风,“带杯蜂蜜水来,我喝酒了。”

顾碎洲声音紧了紧:“喝酒?醉了吗?怎么有人敢灌你?!会议推迟吧?”

“没事,没人灌我酒,就喝了一点儿,还清醒,吹吹风就好了。”沈非秩喝的酒度数低,也没之前帮顾碎洲挡酒的那杯多,现在处于一个微醺不碍事的状态。

顾碎洲不太相信:“真的?不然我们……翘班?”

沈非秩:“……”

这小子怎么那么不上进呢?

放古代肯定是个昏君。

他无语道:“少废话。”

这话一出,顾碎洲就放心了。

还能骂人,看来是真的没醉。

不出二十分钟,沈非秩就看到了熟悉的车牌,他上车接过顾碎洲手里的蜂蜜水:“下次多放点,我喜欢甜的。”

顾碎洲哭笑不得:“你这是解酒呢,还是喝饮料呢?”

“少管我那么多。”沈非秩闭上眼靠在车门上,“别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就可以肆无忌惮指指点点了。”

顾碎洲差点一脚踩油门上:“你再说一遍,我是你什么?”

“男朋友。”沈非秩挑起一边眼皮,“有问题?”

“没,没有。”顾碎洲喉结滚了滚。

这人虽然没醉,但好像也没有特别正常。

果然人家都说,微醺是最适合调/情的状态。

他现在有点想把会议推了回家的冲动。

但这不现实,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不到半小时,现在推掉,接下来一个月都不得安生。

顾碎洲叹了口气,把沈非秩前面的遮光板放下来,挡住了外面的霓虹灯:“眯一会儿吧,到了我喊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沈非秩毕竟没有真醉,这短短十分钟也睡不着,闭眼小憩片刻,车一停下就清醒过来。

他慢悠悠解开安全带,顾碎洲就已经走到这边帮他开了车门,在他出来的时候伸手护了一下他头顶防撞:“等会儿我们速战速决,总结没什么好听的。”

沈非秩懒洋洋打了个哈欠:“还用不着你来教我。我没穿西装,你有外套吗?给我拿一件凑合凑合。”

“后备箱就有。”他开了后备箱,拧起眉,“啊,黑色那件被助手拿走干洗了,只有酒红色的了。”

“没事,将就一下。”沈非秩毫无芥蒂地拿过来。

这人平时会在衣服上熏点木质香,他刚一接手,就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,很好闻,一点都不呛。

顾碎洲刚关上后备箱门,就见到神情恹恹套着深红西装的男人。

西装不是过分板正的款型,属于略宽松款,但他的衣服比沈非秩平时穿的还要大一号,放对方身上,就变成了宽松款。

而且这个颜色显得沈非秩皮肤更白了,鼻尖的一点痣衬得那张x冷淡的脸分外昳丽。

他抬头看了顾碎洲一眼:“愣着干什么?走啊,要晚点了。”

顾碎洲从喉咙里闷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
他觉得,自己可能等不了了。

沈非秩喝酒不影响大脑,会议上口齿清晰评论尖锐,没一个人看出他和平时的差别。

只有坐他对面的顾碎洲,能在每次有人弱智发言的时候,看到他眼中难得的烦躁和无语。

他笑了笑,忽然换了个坐姿。

沈非秩正动笔算着股票,小腿被人踢了一下。

他抬头,看向始作俑者,面无表情:【好玩吗?】

顾碎洲笑眯眯点点头,顺着他小腿网上,勾住了他的膝弯。

沈非秩深吸一口气。

混账。

怎么这么大胆?

“沈总,”一声大嗓门猛地让他收回注意力,“您觉得我这里说得对吗?”

某人的小动作已经快爬到大腿上了。

不过沈非秩就算是被干扰,也能一心二用,粗略看完他的文件后,皱了皱眉:“大体没问题。”

还不等那人得意,便接着说:“但后面这块,你的方案有失偏颇。”

他打开了自己的光脑共享屏幕,兀然站起身,走向桌子最后的大屏前点了点,多一眼都没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的顾大老板:“这一块,我觉得还有待改进……”

失了作案对象的顾老板不太开心的撇了撇嘴。

某人在上面侃侃而谈,衣摆一开一合,被扎进腰带的细腰若隐若现。

顾碎洲只看了几眼,就喝了口冷茶。

从数据到方案,沈非秩只用十分钟,就改出了一份更优的决策。

一开始汇报的那人惭愧低下头:“受教了沈总。”

“希望下个季度你能呈现出有进步的业绩汇报。”沈非秩手指动了动,准备取消共享屏幕散会。

却不料光屏在这一刻忽然失了控。

硕大的共享屏幕和所有人的光屏都出现了一片玫瑰盛开的背景,然后就是一串飞速滚动的字符串。

会议室哗然一片。

“什么情况?!”

“我们系统被黑客入侵了?”

“我的天,什么人能入侵W.N?”

“别急别急,我联系网络部了……”

噪杂声骤起,人群中,只有两个人还保持冷静无动于衷。

一个是顾碎洲,另一个就是看着顾碎洲的沈非秩。

沈非秩眼神仿佛在用棍子抡他:【你搞什么?】

顾碎洲笑而不语,抬抬下巴,示意他低头看。

看什么?有什么好看的?不就是密码吗?

沈非秩心里这么想着,还是纵容地没多说,低下了头。

越看,他神情越严肃。

还真不是普通的密码,很复杂,都是至少有四种密码组合在一起拼出来的字符串。

这些数字一串串地在滚动,每隔半分钟,就会刷新一个全新的。

又看了两轮,沈非秩觉察出点不对劲。

好熟悉……

他抿了抿唇,余光瞥到顾碎洲摘下了左耳的耳钉,放在指尖晃了晃,还贴在耳边。

电光火石间,他终于想到了之前自己用电子手铐,给对方计心率算时间的那次教训。

“……”

幼不幼稚,时隔多年,终于想起来报复回来了?

这人当年缠着他学密码,他教了,没想到如此胆大包天,竟然用他教的知识挑衅他,真是够可以。

沈非秩叹了口气,配合着开始解密,陪他玩这波很丧心病狂的游戏。

第一串数字是他们之前买过的一本书,应该是译本,看样子这个密码答案是文字。

前两个是……

哥哥?

沈非秩挑了下眉。

接着再看下去——

求、你、了、想……

他猛地抬起头。

“嘿!你猜怎么着?网络部那群废物竟然说没人入侵!”

有人咋咋呼呼发起了火。

“还是得靠自己啊!这数字是什么?密码?”

“密码?写了什么?不会是哪家缺德敌对公司给我们的示威或者宣战吧?”

沈非秩站在最前面,都气笑了。

哪儿是敌对公司啊,缺德的是他们自己老板好吧。

而且密码内容也不是示威,更不是宣战。

是发癫。

一共八个滚动字符串。

除了作为译本的第一个密码,后面的连起来是——

【哥哥,求你了,想、操。】

他看到最后一个字的那刻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。

真行啊,说不许用言语求,就来这一出?谁教出来的小崽子,这么会撩骚?

偏偏顾碎洲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跟他对视,精致的小耳钉悬在无名指间,被送到唇边,轻吻了一下。

然后笑意盈盈比口型:

【哥哥,你心跳有点快。】

沈非秩看得一清二楚,后槽牙紧紧咬死,绷得面部肌肉有些僵硬,警告性敲了敲桌子。

意思很明确:适可而止。

“沈总!顾总!我觉得这事得严查!”

“对啊,什么东西都敢放肆到我们头上了?”

“我觉得这密码肯定就是恐吓!一天不破解在座各位都有危险啊!”

聒噪的董事会还再咋咋呼呼,沈非秩心烦意乱。

有危险个屁?

在座各位除了他,都没有危险。

他才是有危险的那个好吗?

顾碎洲看人差不多快忍到极限了,见好就收咳了声:“好了,都散会吧,这事我会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。”

这一句话,算是暂停了这场闹剧。

出了公司大门,沈非秩冷笑道:“给个交代?什么交代?写八千字检讨在年会上忏悔作为总裁是怎么恬不知耻开会求爱?”

顾碎洲知道他没有真生气,哼哼两声,没否认他的指责,手不老实的过去牵他。

沈非秩直接躲开:“离家不远,走回去吧。”

“行,正好,我让盅叔送狗屎运洗澡去了,就在这附近,现在让他给我们送过来,就当遛狗了。”

顾碎洲一边发消息,一边继续努力牵他手。

沈非秩还是躲开,这回直接抄在了口袋里。

顾碎洲的笑容终于碎裂。

他瘪瘪嘴:“你生气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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