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林中湖泊鲩人族（2 / 2）
“所以说你这神主心肠要答应来此地报恩的时候，我就在猜测了。不过我是很想看看你勇武智慧的一面。相传王者没有过人的身体素质和武力，但是有过人的智慧同样可以制服统治一切。”白泽插嘴道。
公彰扬只回以会心一笑了之。
“什么蟒？泰什么巨蛇？……首领，这个我不知道，他们告诉我说那条会飞的蛇叫鸣蛇，有四个翅膀，像中土国家传说的龙那样有四肢，爪子有力，嘴里黑色的唾液有毒，可令树木枯萎。之所以被称为鸣蛇，而是因为它的鸣叫之音如同击打钟磬。声音虽然响亮，但是鸣蛇却是灾难之兽。据记载人们说只要鸣蛇出现的地方，就会出现大旱草木皆枯的现象……牛有千多斤，大象一般是三米高，小象一米到两米高，大象几千斤重”。武士解释到。
“不会喷火还好，要是喷火就更难搞了。这样到了那处岸边，我们先砍树木扎营吧，突兀贼纽大哥你安排人砍树搭屋，几人采摘刺果梨子和打猎吧。其它留两人负责生火取暖。”
“梨子是何？”突兀贼纽不解道。
“上次，哪个……我们吃的那个苦涩干麻肉又紧硬的那种土褐色皮的小果啊……哎呦！这个头痛”。
“头，我们管那叫快果，宗果”。
“安排好后，我们俩去周围走走看看吧，湖也不是很大。”说完就大齐走向了那处小溪汇入口地，到了后，公彰扬本想帮着钻木取火一下，还没转几圈手就痛了再下去就要起泡了。便独自步行环绕着湖周围的环境勘查去了。
白泽入水里跟着鲩鱼群帮着赶鱼去了。
圆形湖，用小水库形容更巧当。公彰扬认为湖泊面积约四五个篮球场大小。上游口扎营的地方是一条五十厘米宽的小溪口，溪口在二三十厘米深。还有几条小的水流，汇水口很小。从山谷地带他们来的方向有一条流水口很小的支流，左侧是有条自然流水冲刷而成的水深在两米以内的，一米五宽左右的口子。一直绵延下去到丛山峻岭里，两边没有路多是灌木荆棘的，排除岸上有人和动物行走。这也正是鲩鱼们入湖而来，巴蛇追击它们的小河。估计峻岭之中是巴蛇老窝所在。据白泽说是隔十天或一月，有时是七个夜晚后。就会来湖泊抓它们。而鲩鱼想要出去的时候，巴蛇会在小河里拦截它们。
左右两侧就是湖的东西两方向，西面只有低矮的小树林和长着一大群黄色花的草丛。东面是树林再后就是山石林。夜晚白泽告诉公彰扬说，有时候鸣蛇来此处觅食的时候，看到西面的花丛中有鲩鱼在晒太阳或者是在抓蝴蝶虫子吃的时候，也不来扑食它们。鸣蛇只在其它几个方向抓它们，也从不入水里的，只在水面飞掠过去。（公彰扬只远远的看着这黄色花朵的花，只觉得好像认识但想不起来是叫什么名字的品种花。）
……
夜晚日落时分，公彰扬由于喝了点原生态山泉水的缘故，体质问题在拉肚子。无奈上次用一把草擦树枝刮的时候，在加上骑白泽背硬的缘故，此刻有了痔疮和屁股破皮出血了。只能撕两块衣服布料来解决了，一块换洗一块备用。
众人也在水里洗漱了一番，坐在火堆旁烤衣服搓干头发吃东西。几十头鲩鱼有在水里也有来岸边的多在等着公彰扬。
“哎呦喂，不错嘛？有野果还有小鱼仔虾米的”公彰扬惊奇到。野果除了红色的小刺果有点甜味，其它都是又苦又干又涩的。没有锅碗瓢盆野菜也不能煮吃。
一众目光投向公彰扬，公彰扬闻到烤肉的味道却在看着召勋奇，召之即，召果行三兄弟瘦弱干练的身材在不远处烤东西。是烤的两只鼠身兔脑的耳鼠，是好不容易挖洞烟熏抓获的。突兀贼纽提议公彰扬分配食物，一只大的没有烤熟的耳鼠给了白泽，十一人分一只小的一人一块。其它食物就是野果和鲩鱼们送来的小鱼小虾，多在迫不及待的拿着食物狼吞虎咽。只有公彰扬不习惯生吃。
“叽叽叽……”刚开始遇见的三只鲩鱼，那只为首的鲩鱼爬到公彰扬脚边叫道。后面也有只小的想跟过来。
“它说，还有两个星星的夜晚，就是两个晚上，哪个好大的黑虫子就要来这里吃它们了。”白泽翻译给公彰扬听又觉得不连贯。“就是过了今晚，还有两天巴蛇就来了”。
“你们放心，水里游的或许我有办法解决”。
鲩鱼看懂白泽的眼神和动作后又是一番叽叫声，接着鲩鱼群多跟着兴奋叽叫起来了。
那只胆小的又踌躇不前的小鲩鱼也来到了公彰扬身边，手鳍放在公彰扬腿上水灵通透的眼睛看着他，可怜巴巴的样子还发出“叽叽叽”的声音。
“它说你不会吃他们吧”白泽刚翻译完，小鲩鱼就又叽叽叽的在表达着什么。双鳍还排了几下公彰扬盘坐着的大腿。眼睛一直盯着公彰扬不动，又有一大群靠近了人群，公彰扬的左右两边多趴着小鲩鱼。公彰扬闻着它们呼出的气味，有种清新淡淡的鱼腥味，脸上也在感受着它们俩的吐沫星子。
“它们说以前，就是像你这样的人，好多人，会用网捕捉它们，拿棍子用绳子钓它们，还这样，那样的破它们的皮……还有那群住在沼泽地带的，有长牙的人直接生咬着它们同伴的肉吃。”白泽也跟着鲩鱼手脚并用地比划演示着。十一个人类看到鲩鱼们眼角流出的泪水后，也是瞬刻就没了笑意，静静地在看着它们表达。
“跟它们说，我们不会伤害它们的。”
……
最后两只小鲩鱼亲了一下公彰扬就多回到了水里，公彰扬在湖边洗漱的时候，没注意到有物体游过来。只见公彰扬洗完脸抬起头想要起身的时候，在水面中看见了一张人脸，不像是鲩人。
“啊…”一声尖叫后瘫坐在地上，差点摔进了水里。鲩鱼们也多游了过来，众人也闻声赶来，看到脸色有点惨白的公彰扬，以为是巴蛇来了湖泊。
只见鲩鱼们簇推着一只大鱼向公彰扬游来，细看是一只人脸的鱼。陵鱼，人面，有手足鳍，鱼身，传说鲤鱼跃龙门一种。“还好还好，不是什么怪物，这么大的鱼也有十几斤吧，游水没有声音的吗？要是不看清弄明白，以后晚上怕是要做噩梦的。”公彰扬心里安慰道。
于是皆散去，几只鲩鱼在水中对着陵鱼就是一顿拍，激起了水中飞溅的水花有一米多高，直到慢慢退散开去水面归于平静。